这听起来有些荒谬,可却是事实,每个系统都有每个系统的价值观,你的形象和定位,必须要和这一价值观相契合。
伯恩站起身,说道:“部长大人应该要回来了。”
维克看了一眼桌上的乌鸦,说道:“会比计划中晚一些。”
“那我该回家了。”
“这么着急?”
“我自己那边还有不少的事情需要处理,这世上,永远都有处理不完的事。”
“呵呵,您说的是。”
伯恩走到门口,停下脚步,回过头,看见维克已经坐在那里继续工作。
感知到了来自伯恩的目光,维克停下笔,抬头看向伯恩,问道:
“怎么了?”
“总觉得,有些潦草。”
维克用笔尖指了指自己的脸:“是说我么?”
“嗯。”
“啧……”维克砸吧了一下嘴,“好吧。”
说完,维克站起身,整理起自己的神袍,然后向伯恩行礼。
“您走好。”
伯恩进行回礼。
维克:“你书桌上的那些卷宗,我是不会动的。”
“你知道么,有时候我觉得你们似乎是在玩着某种游戏,这个游戏基于一种极为荒谬的理论逻辑,它不可能是真实的,可你们却玩得很认真,而且乐此不疲。”
“生活和工作的压力本就已经很大了,所以我们可能只是比较注重劳逸结合。”
“很不着调的回答,像是刻意在挠痒痒。”
“这不是我的本意,因为只有游戏规则的制定者,才有资格决定到底谁能参与进来与我们一起玩耍,在没确定之前,我们所有人都没有资格提前把你当作自己人,也不能擅自将游戏说明书拿给你。”
“所以,你们和那批原教旨主义者,有什么区别?”
“对待神,我们狂热,我们虔诚,我们坚定,嗯……好像,真的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硬要说点区别,大概就是神好像一直以来,都很反感那批“原教旨主义者”。
“那我先回去了,祝福我吧。”
“祝您受到惊吓。”
“很别致的祝福词。”
伯恩离开后没多久,阿尔弗雷德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维克马上举起双手,喊道:“哦,我亲爱的阿尔弗雷德先生,您是来拯救我的么?”
“工作量确实很大的样子。”
“是的,没错,很多卷宗的处理慢不得,因为我们没有那么多的牢房,包括……刑场。
好在,开拓空间那里倒是一直欠缺炮灰,这些秩序的罪人,正好适合被投送进那里,为秩序赎罪。”
“嗯,你加油吧,我是帮不了你了,我要动身去接普洱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