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和不对?”
“是的,对和不对。”
“夫妻之间,也能区分这个么?”
“不能区分是你的问题,不是对和不对的问题。”
“呵呵呵呵呵……”马瓦略笑出了声,“我还以为你会对我说出什么家庭责任感的逻辑,但我没想到你会说得这么幼稚,卡伦啊,你真的是让我好意外。”
“本质上是一样的,我为你,为这个家庭做了什么付出了什么,可以不要求你同等回报,但你至少应该给一个笑脸。”
绝对正确的理论往往很难解决实际上的问题,卡伦倒是觉得,像马瓦略这种骨子里矜持高贵的家伙和区长大人这亲近关系感迷失的人,不适合进行什么更高深的劝导;
还不如让他们把家庭关系现实化一点,变成【加号】和【等号】的关系,以家庭贡献度来分对错,总好过不停虚耗地互相伤害;
两只一门心思只知道往家里收集和藏匿的松鼠,它们其实也很幸福。
马瓦略撸起了袖子,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为了自己妻子去揍人还是为了给卡伦这个朋友一个面子。
加斯波尔见状,深吸一口气,说道:
“神子大人,请您不要乱来。”
卡伦闻言,推了一把马瓦略,
说道:
“听见没,快去揍他,在催你呢。”
马瓦略身形化作一团黑雾,飘走了。
原地,就留下湖畔边的卡伦和加斯波尔。
两个人安静地等待了一会儿;
卡伦开口道:“区长大人,我还以为你会责怪我乱插手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加斯波尔摇了摇头,说道:“我不会,因为我知道你是好意。”
“所以,您为什么不能把这一面去面向马瓦略呢?”
加斯波尔回答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无法做到,我也承认,今天他生气,是我的问题,他今天,主动做了一些事,我不该那样回应他。”
“我有个属下曾经也是这样。”
卡伦想到了菲洛米娜。
加斯波尔问道:“那她是怎样解决这一问题的呢?”
她没有解决问题,她只是亲手解决了她的奶奶。
“这需要一个过程,有时候,只需要这里……”卡伦指了指自己的眉心,“出现一个小小的破口。”
菲洛米娜好像是一刀给自己奶奶这里洞穿的吧?
“那具体该怎样做呢?”加斯波尔追问道,“我今天,有负罪感,对他。”
“因为你知道他在尝试着努力。”
“我也想。”加斯波尔微笑道,“不管你信不信。”
我信的,你今天还割破了手指。
“我有一个建议,您说和他结婚生活在一起,是工作,那您,真的把它当工作来看待了么?虽然这话听起来有些不合适,也不正确,但我建议您可以把我们的神子大人,当作你的一个下属。
下属立了功回来,你懂得给他奖励,功劳越多越大,那奖励也就越来越丰厚,你自己可以设置一个进度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