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装。”
维克:“……”
阿尔弗雷德朝着自己剩下的半杯咖啡里又加了两个冰块,微笑道:“你也应该学会装。”
“我……”
“因为你无法预判到在哪个时间点的哪个画面,会被截取上壁画,因此,你必须要求自己在绝大部分时候都保持着一种优雅姿态。”
“优雅姿态?”
“就像是这四周有人正拿着照相机在拍你,也有画师坐在角落里正对着你描画,你需要有这个思想觉悟。”
“阿尔弗雷德先生,您这个癖好我真的是……”
“这不是癖好,这是一种对自我的高要求。”
“是的,我明白了,我会向您学习。”
维克深吸一口气,重新坐回了位置,然后目光变得柔和了一下,看向实时画面。
阿尔弗雷德指了指他,提醒道:“你最好换个位置。”
“为什么?”
“因为你背光了。”
“可是您先前为什么不提醒我?”
“因为我的照拍完了,该给你来一点特写了。”
“好……的。”
维克深呼吸,换了一个位置。
阿尔弗雷德站起身,端着咖啡杯缓缓走到维克身后,一只手搭在了维克肩膀上,提醒道:“好好感受,你要找寻到那种感觉,就是你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在对以后的历史负责。”
“我明白了。”
阿尔弗雷德拍了拍维克的肩膀,问道:“感受到了么?”
“感受到了。”
“说,是什么?”
维克马上回答道:“是历史责任的沉重感。”
“你学得很快。”
“多亏了先生您的指导。”
阿尔弗雷德下弯了腰,让自己的头和坐在椅子上的维克平齐:
“你知道我最大的梦想是什么吗?”
“先生您一直在追求着某一个伟大的目标。”
“具体一点。”
“帮您的少爷做事。”
“再具体一点。”
“这个……”
“其实我最大的梦想,就是什么事都不做,就陪在少爷身边,因为那里,才是历史视角光圈打下的核心位置,我希望自己能成为少爷用到的最多的背景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