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什么,你懂的。
那个,好好教菲洛米娜,少爷身边需要真正可以独当一面的强者,这一点上,我有些做不到。”
“汪。”
“哦,你是说孔帕西尼埋骨地是为了我去的?嗯,那确实,这是少爷对我忠诚的回报,你也可以梦想着有一天可以这样,不是么?
毕竟,帮秩序之神办事,和帮还没成为秩序之神的秩序之神办事,其实是不一样的。
想想你心中的月亮吧,拉涅达尔。
你曾追求过时间的禁忌,我觉得,你其实是成功了,虽然你没有成功回到过去,但你拥有了一个新的开始。”
凯文侧着狗头,目露深思,随即马上用力甩头,惊愕地看着阿尔弗雷德,因为它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对自己进行了“精神侵入”。
“好了,我去帮少爷准备解封仪式所需要的东西,少爷昨晚就说了,今天要给你解封。”
阿尔弗雷德走出了房间。
凯文默默地坐到狗垫子上,狗爪子在下方地毯上来回拨弄着,把地毯上的线头扯得和自己现在的心情一样杂乱。
有些时候,其实它自己也有些摸不清楚自己的想法,毕竟无论是人还是神,都无法做到永远清醒。
也不知道呆坐了多久,普洱的身影从门口掠过,然后又退了回来。
“蠢狗,我们去吃下午茶了!”
凯文听到普洱的声音马上站起身,甩了甩身子后,立刻跑到普洱身边原地小幅度蹦跳,像是在蓄力着油门。
普洱极为熟稔地纵身一跃,来到了凯文身上。
在凯文看来,陪着普洱一起玩闹的时候,它其实是最放松的,什么都可以不想,什么都可以不在意,当一条蠢狗就完事儿了。
“目标餐厅,冲锋喵!”
“汪!”
……
“夫人,是什么时候寄送过来的?”
卡伦拿着手里的这幅画一边欣赏着一边问道。
“是今天早上。”
“好的,我知道了。”
画中描述的是一片绿茵上,同乘一匹马的年轻男女。
绿茵的环境和艾伦庄园很像,远处的古堡身影就是最好的证明,那么画中的这对年轻男女,不用问,就是曾经的卡伦和尤妮丝。
那是自己刚到艾伦庄园的时候,每天下午尤妮丝都会陪着自己去骑马,一开始是两个人两匹马,后来就逐渐发展成两个人一匹马。
身为父亲的贝德先生,当时应该在某个角落观察着这一幕。
他当时的心情应该不是很好吧,卡伦扪心自问,以后如果自己有了女儿,看着她和另一个小伙子举止亲昵地在一起,自己心情肯定不会美丽。
不过艺术家就是艺术家,对于贝德先生而言,他需要的就是这种情绪的触动,毕竟他可是曾幻想且期待家族被灭时那一晚该如何构图的人。
按理说,这应该是一幅比较好的纪念品,也能代表准岳父的立场发表一下态度,催一催。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