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洛米娜坐了下来,可以看得出,她在一次次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和心率。
作为一名习惯将刺杀当作自己战斗方式的她来说,这本该是最简单容易的一件事,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本能,但现在,却有些艰难。
文图拉和穆里对视一眼,两个人嘴角都露出了微笑,他们两个当初从演艺厅出来时,也是一样,不,是眼前的菲洛米娜要比他们俩当初要镇定多了。
普洱跑了进来,跳到了餐桌上,对文图拉命令道:
“小石头,帮我系一下。”
“好的。”
文图拉站起身,帮普洱系上了进餐时的小围脖。
“凯文呢?”卡伦问道。
普洱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菲洛米娜,说道:“蠢狗去屋顶找它女神聊天去了。”
还有一件事普洱没说,那就是蠢狗应该被这个费尔舍家的自闭女孩给“伤”到了。
夜宵开始端上来,等都布置完毕后,仆人们全部退出,将这里留给了卡伦等人。
正当卡伦准备举起冰水杯时,餐厅门被轻轻撞开,凯文颠啊颠地走了进来。
文图拉从自己盘子里夹出一份牛排又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凯文面前。
“蠢狗,你的缅怀伤感之旅这么快就结束了?”
“汪。”
凯文回应了一声,然后目光着重盯着菲洛米娜。
“这是什么,有什么特殊的寓意么?”穆里从餐盘下面抽出一张黑桃A的扑克牌。
其他人的餐盘下面,都有这一张牌,包括餐桌中央的花瓶下面,也放着这一张。
“唔,没有什么特殊的寓意,为了纪念这次聚会。”普洱马上解释道,显然,这是它让人安排的。
“纪念品么?”穆里将这张牌收入口袋,文图拉和菲洛米娜也做起了一样的动作。
普洱对他们的表现很满意,它一直是一只喜欢追求仪式感的猫咪。
卡伦举起水杯,开口道:“我很荣幸,在通往未来和通往信仰的道路上,能有你们的陪伴。”
众人纷纷举起水杯,阿尔弗雷德率先回应道:“能追随您,是我们的荣耀。”
其他人纷纷跟进:“是我们的荣耀。”
普洱也将肉爪放在了自己胸口:“荣耀喵!”
“阿尔弗雷德?”
听到少爷在喊自己,阿尔弗雷德站起身,说道:
“诸位;
我们现在不应该只看到我们的团体规模还很小,我们应该看到的是我们这个团体的纯粹。
我们不应该只觉得我们现在的音量还不够大,其实越是在这个时候,我们越是能听清楚彼此心里的声音。
我们已经拥有了现在,我们同样能掌握住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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