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沉默了,他当然听出来了卡伦到底在影射什么。
卡伦拿起烟盒,把它不断翻着个;
“我们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去安慰自己需要他,我们会给自己编织各种各样的故事去劝服自己离不开他,想当然地认为,他应该就是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
但再多的理由,再多的借口,再多的故事以及所谓各种看似很有道理的说教,都是虚假的。
你半天不抽它,你会感到难受,你一天不抽它,你会感到痛苦,等你离开它三天后,你会头痛欲裂恨不得抽自己的巴掌。
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才能清晰地认知到……你只不过是一个匍匐在他脚下的可怜奴隶。”
“怎么说呢,我已经习惯在你这里听到这些话语,但我的内心,却依旧坚定。”老者笑道,“可能,你在神的眼里,只是一个顽皮的小羊羔,神,会宽恕你的。”
卡伦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他清楚,当一个人不再选用理论探讨而是用这种方式来遮盖住这个话题时,证明他的内心,正在逃避。
“那么,这个,你该如何解释呢?”
下一刻,
卡伦右眼流转出了光明,左眼则呈现出了秩序的深邃。
“……”老者。
“你可以再好好想想,想想自己的内心,是否还如此的坚定。”
“你是邪神。”老者发出一声苦笑,“你将我污染了。”
“邪神只不过是一条狗罢了。”
“什么?”
“希望下次再见你时,你能说出一些和先前不同的话。”
“所以……你是想掌控住我么?”老者问道。
“我最近确实想要多知道一些关于光明余……光明神教现在的讯息,毕竟,当我遮住我的左眼时,谁能否认我是一名虔诚的光明信徒呢?”
“我觉得,你快成功了。”老者说道。
“不急,不急,按照你所说的,你已经被我‘污染’了,就像是腌制食物一样,多存放一段时间,才能更入味。”
“呵呵。”
老者留下了笑声,身影消散在这书房里。
“差点忘了,为了冰箱,还需要去墓园做饭,唉。”
卡伦叹了口气,冰箱还没搬回家,真不好意思现在就请假。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卡伦接了电话:
“你好,帕瓦罗丧仪社。”
“帕瓦罗审判官?哦不,你是卡伦。”电话那头传来的是马洛的声音,“我从梵妮那里要到的你的联系方式,我准备了一些好酒以及上好的嫩牛肉,打算晚上去烧烤,你要来么,卡伦?”
卡伦知道,是马洛抑制不住对自己手里“那套阵法”的好奇,对于真正喜欢钻研阵法的人来说,哪怕是多等待一天,也都是一种煎熬。
“好的,什么时候?”
“你什么时候方便?”马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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