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出来就会被抱走,其原生家庭也能得到极大的补偿,无论是世俗上的还是非世俗上的;
再加上社会风气上,这是一件很荣耀的事情,所以在这些故事里,基本不会看到父母失去刚出生孩子时的那种“悲痛”与“不舍”,这不是被故意抹去,而是情感倾向上不同。
不过,这里的“降临神”,通常不会是该神教的“主神”,而是分支神,相当于是第一幅壁画中,站在主神身后的那批人。
至于说,真正的“主神”重生,是否真的出现过,反正记载上是没有的,就算是有也不会被记载出来,因为没哪个神教会希望外界知道自家主神降临重生了,这等同是意味着自家教会最大的依仗暂时不存在了,很容易对该教会造成真正的存亡危机。
“汪。”凯文进行了回答。
“你说,还有可能是模仿?”普洱疑惑道,“那他模仿的对象是谁?”
凯文狗嘴里露出了笑意,也不知道是被阿尔弗雷德擦拭身子擦舒服了还是真的就是此时想笑:
“汪。”
“你说还能是谁?”普洱重新将目光落在了卡伦身上,“难道,他现在这个样子,是在模仿秩序之神?”
卡伦并不知道盥洗室门口家里的宠物和男仆在讨论着什么,因为他现在进入到了一种很奇怪的状态,他像是飘浮在天上,却又像是长在泥土里;
这是一种很奇异的视角切换,很流畅很细微,又完全包容。
卡伦看见在艾娃点心铺的小隔间内,帕瓦罗先生正将一份新的笔记交给安妮女士;
随后,帕瓦罗先生从兜里取出40雷尔,放在了安妮女士面前。
“20。”
“不,40。”
“我年纪大了,不比她们一个价了。”
“技术,是岁月的沉淀。”
安妮女士对着帕瓦罗翻了个白眼,道:“已经查到就在蓝桥社区了,我觉得快了,你的死期。”
“哪有那么夸张,现在只是被停职审查,下一步也应该是收押接受审判,审判我的必然是述法官,我还很期待那一刻的到来。”
“自己骗自己,又有什么意义?”安妮笑道。
“人不是为了意义而活,如果没有意义就无法活的话,那这世上就剩不下多少人了,意义,只是生活的一种点缀。”
“你不觉得悲哀么,帕瓦罗,身为秩序神教审判官的你,现在面对的,同样是秩序神教。”
“当他们背离秩序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已经不算秩序神教的人了。”
“你说不算不管用,需要秩序之神来说才有用,只可惜,神的耳朵和眼睛,似乎都不那么好使。”
“不,我就是神的耳朵,就是神的眼睛。”
帕瓦罗诚声道:
“赞美秩序!”
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调侃声:
“安妮姐,你弄出来了没有啊?
帕瓦罗先生的伙计可是开车到门口来接他了。”
“安妮技术好,早出来了,还额外送了我一次。”
帕瓦罗先生笑着推开隔间门往外走,点了一根烟,再推开点心铺的门,来到了外面,对着地上吐了一口痰。
“老板。”
“老板,我们来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