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将军一声令下,后面的几个玄甲军跨步而出,而在这时,一阵大风起,一股危险的气息对着侯将军一方铺面而来。
“嘭”的一声巨响,大风忽然炸开,炸裂的风波,把人的眼睛都吹眯起来。
片刻后,风波停歇,对方一个三境武者在侯将军面前一丈远的地方,被以为公公给拦了下来。
“魏老,还请别反抗,不然。。。。”
公公的话还没说完,魏北山就抢先说道:“不然怎么样?难不成你还能杀了我不成,就算我把脖子伸出去,你你,你们敢砍吗?”
“我们魏家什么身份?没有我们魏家,他唐氏能坐上那个龙椅?”
“如今反而恩将仇报起来,那唐独慎以后怎么去见他先祖。”
“放肆,陛下的名讳岂是尔等可以直呼!”公公尖声说道。
“有什么不敢,老夫当年和他爷爷把酒言欢的时候,他还没出生呢,要是他现在在这里,也得对老夫客客气气的。”魏北山厉声反驳道。
“哈哈哈哈。”侯将军已经大笑起来,说道:“听闻长京四大家嚣张跋扈至极,没想到现在看到了,简直是过犹不及。”
“魏老,不要做冲动的举动,不然会让魏家带来灭门之灾。”一旁的狄圥终于出声了。
“狄小儿,平日里看你挺聪明的,怎么选择跟随一位昏君了。”魏知蒙冷笑一声。
“昏君吗?我倒是挺敬佩陛下的,他是第一个搞对你们出手的帝王。魏房程武四大家已经不是曾经的四大家了,现在已经是唐国的一个毒瘤,拖着唐国止步不前,而且还蚕食着唐国的血肉,唐国会被你们毁了的。”狄圥不急不慌的说道。
“胡说八道,你似乎搞错了一点,不是唐国因为我们止步不前,是因为我们才得以在诸国之前还能安然屹立着。”魏北山反驳道。
“愚昧,整天泡在纸醉金迷的世界了,就以为安正无忧,唐国的稳定不是你们这些人的功劳,你们只是在吸食那些为唐国稳定的人的骨髓的恶鬼。”
“说的不错。”侯将军拍了拍狄圥的肩膀,表示赞赏。“甭跟他们说话了,就他们这态度,已经不把陛下放在眼里了,这样的人不是逆臣贼子是什么?”
“公公,陛下说了,敢反抗者,斩。”
“都给我拿下!”
这一天的下午,魏府里爆发了激烈的战斗,那些旁观者亲眼目睹了魏家的惨烈。
。。。。。。
长京城的另一边,房府,也在发生着与魏府差不多的事,他们一家人都对那道圣旨嗤之以鼻,还想着把这些人撵走,于是冲突就发生了。房家里大量的护卫蜂拥而上,欲赶走这些不速之客,房家本以为亮出自己的胳膊之后,那些人就会知难而退,没想到对方直接给房家扣上一个造反的名头,直接镇压起来。
这个动静直接让周围的让炸开了锅,酒水花生米成了畅销物品,与魏家那边的旁观者差不多,心里也是看了花。
一边看着房府那边“热热闹闹”,一边还评论着这个新皇帝终于做了件大快人心的事,可见,房家在这民众心中不得人心。
。。。。。。
程府。
程家是军武出身,家中子弟基本都有过参军的经历,就连家中的那些下人们都是从军队中因为各种原因而被召进了府里,就连那些丫鬟侍女都或多或少会一些全脚。
在长京,百姓对程家的敬畏程度要超过其他家,别人家的少爷小姐都是放狗咬人,程家就比较“光明磊落”,自己动手,打不过了在让护卫出手。
所以,皇宫派来程府的人要比其他三家要多点,但程府没有闹起来,反而恭恭敬敬的等候着,这让前来的人有点意外。
公公们带来的圣旨,宣读程家的罪状之后,程家也没有闹,反而是程家的主母让人先把加法出来,当着前来之人的面,先实行起家法来。
家法过后,就是玄甲军给扣押了,全程没有反抗之意,可以说,这次的抓拿任务是极其的顺利,顺利得让玄甲军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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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京城最后一家,武家。
武家是最为虚弱的一家,家里能成气候的就是那个唐国最年轻的将军,武寇,因为他的存在,武家是四大家中名气最好的一个,不少年轻貌美的女子想嫁给他,不是图他的家事,纯纯图他的身子,不,是人。
可如今武寇并不在家,也不经常在家,最近有流言说武寇出事了,起初人们还不信,但随着东海王的造反,也没听闻这位年轻的将军在平叛的战场上英勇事迹,好像那位年轻的将军真的消失了。
一位随着东海王从龙有功的将军率领着玄甲军出现在武府的门口,顿时让武家的人紧张起来,不过玄甲军没有像另外去往三家的队伍那般气势汹汹,倒是有几分客气,不过那个跟随的文官倒是和武家有仇似的,人家将军没说话,他倒是先嚷嚷起来。
“武家的小儿们,快出来接旨。”
不明所以的下人听到了接旨,以为是好事,兴高采烈的去汇报,让武家人那颗提心吊胆的心,安定下来,然后便是兴高采烈的出门接旨。来到门口,看着拿着圣旨的公公,齐刷刷的“噗通“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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