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童锦州,你那不值一提的剑道也敢在红菱师妹跟前显摆?
红菱师妹的剑道天赋那是众人皆知的,你与她相较,简直就是天上的云跟地下的泥的差距。
就你这样的,还妄图邀请红菱师妹去探讨剑道?
真是令人笑掉大牙,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去练练你的剑吧,别在这儿出丑了。”
说话之人满脸尽是嘲讽之态,语气之中满是不屑。
他双手抱于胸前,眼神轻蔑地瞅着童锦州,仿佛在瞧着一个上蹿下跳的小丑。
童锦州怒声道:“张殇,你觉得你的剑道能比我强到哪儿去?”
那位叫张殇的弟子嘴角微微上扬,接着嘲讽道:“起码我不像你这般自不量力,跑到红菱师妹面前献殷勤。”
李九龄看到神锋楼两位筑基期修士激烈争吵,心中充满无奈,摇了摇头后准备进房屋休息。
童锦州看到李九龄对着他们摇头,心里顿时生出一股不爽。
他眉头紧皱,眼神不善地看向李九龄,厉声道:“你这小子,摇什么头?莫不是在嘲笑我们?”
李九龄没料到自己一个不经意的动作竟会引童锦州如此强烈的反应。
赵红菱脸色顿时变得不悦,皱起了眉头。
张殇戏谑道:“哟,变成疯狗啦,见谁咬谁。”
童锦州听后,怒冲冠,脸色涨得通红,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张殇却不以为意,继续挑衅道:“怎么?被我说到心坎里了,恼羞成怒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愈紧张,一场冲突仿佛就要一触即。
就在这时,有一道声音响了起来:“呵,这里这么热闹,张殇我说怎么找不到你呢,原来在这儿,你也是为了来一睹红菱师妹的美貌吧!”
张殇看到来人微笑着说:“李肆,你不也是瞒着他们偷偷过来的么!”
李肆嘿嘿一笑道:“我猜王武和赵柳也正在赶来的路上,我算第二个到的吧。”
李九龄好奇地询问身旁的执事弟子,这几个人都是谁。
那位执事弟子回应道,张殇和李肆等人被称作神锋四杰。
他们四人都在五十岁之前就成功踏入筑基后期境界,另外两人分别是王武和赵柳,而且他们全都是剑修。
李九龄心中感到诧异,除了修为剑道之外,这所谓的神锋四杰取名字也太随便了,张三李四王五赵六,这不是妥妥的炮灰的名字嘛。
李九龄再次向执事弟子问:“那个童锦州究竟是什么人呢?竟敢和神锋四杰争吵,想来身份必然不一般吧。”
执事弟子随即说道:“童师叔是我们炼器堂元婴老祖鸠百炼的弟子,炼器的本事那是顶尖的。”
就在李九龄向执事弟子询问的时候,神锋四杰中剩下的两人也恰在此时赶到。
还没见到他们的身影,就先听到一阵争吵之声由远而近传来:“我先到的!”
“我先到的!”
“我左脚先踏进庭院。”
“放屁,明明是我右脚先踏入的。”
终于,两人相互挤着身子从走廊处来到了玄清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