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本是想着能同辛夷亲近一些,可他近日却不常回闲云居。
要说辛夷去了哪,自然是牢牢盯着菖蒲的一举一动。
不过这些日子,菖蒲似是并无其他不妥,白日里紧跟着玄坛道长寸步不离,到了晚上,也不过是随着同门回到屋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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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似是中规中矩的样子,可辛夷总觉这人令他熟悉的很。
可他确是从未见过这女子,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而就在辛夷盯着她的第三个晚上,却见她竟在深夜之时,独自一人出了客院,往山中行去。
辛夷见状,立时便跟了上去,可菖蒲却不过是走到了林中,便在一处再不动弹,仿佛是在等着谁一般。
辛夷心中疑惑不解,按理说菖蒲不过是个外教之人,便是与人有话要说,那也应是她自己的同门,大可不必深更半夜跑出来才是,为何会如此?
莫不是梦游了?
正当辛夷困惑不已之时,却听得菖蒲说起了话。
“你这般跟着我,莫不是看上了我的姿色?”
辛夷闻言大惊,自己一直都是隐匿着自己的气息,这女子是如何得知的?难道她的修为会在他之上?
可依着平日里所见,这女子也不过是个炼气而已,如何能察觉到自己的?
“你是如何知道我跟着你的?”辛夷一个捻指解开了术法,“这可是我的独门术法,以你的修为,根本不可能察觉,你到底是谁?”
菖蒲闻言轻声一笑,那笑声竟是妖媚至极。
“不过是路家功法而已嘛,辛夷,才几日不见,便忘了我了?”
辛夷闻言大惊:“你是!姽婳!”
……
灵香与伏印真人一直呆在玄怀真人的屋中不曾出门,便是红樱也不允许进入,只说是要为玄怀真人祛毒,若是屋中人多,怕是多有不便。
红樱也是理解,守着屋门寸步不离,其间竹黄多次来寻,也不曾令她进入屋中。
而此时的玄怀真人,却正同伏印真人下着棋。
“你这个弟子着实有趣,”玄怀真人说着落了一子,“如此聪明,看着老夫都想收她为徒了。”
而伏印真人捏着棋子斟酌不语,这玄怀真人棋技了得,方才险些将自己围死,可是半点也不能疏忽的。
而一旁的灵香闻言笑道:“怕是要令真人失望了,说起来我也是骗了真人的。”
“哦?此话怎讲?”
“与你下棋的这位其实并非我的师父。”灵香笑着放下了手上的瓷瓶——这老头屋中的稀罕物还真是不少。
玄怀真人闻言一惊,灵香见他如此,忙开口说道:“当然,他自然是元清派的伏印道人,这点毋庸置疑。不过嘛,他同我却并非师徒,而是同门师兄妹。”
玄怀真人又是一惊,虽说平日里极少与元清派来往,可同时修道大宗,自然对其中有所耳闻,既然这女娃是伏印真人的师妹,那也就是说……
“没错,我便是元清派的浮沧长老。”
此言一出,惊得玄怀真人险些自榻上掉了下来。
他是听说过元清九子的,可没想到这浮沧长老竟还是个女娃娃。
而这个女娃娃,居然能炼出当年荼靡仙子所炼制的续命丹!?
“娃娃可莫要寻我这老头子的开心,你这般年纪,竟会是元清派的长老?”
灵香笑着拿起身旁一颗鲛珠掂了掂,倒是没有昭冥师兄殿上的好,不过这颜色却甚是好看。
见她如此,玄怀真人忙问向举棋不定的伏印真人:“这女娃娃,当真是浮沧长老?”
伏印真人这厢正聚精会神地思考着如何落子,对于玄怀真人所问,还真没听进心里去,只下意识地点着头,依旧思索着如何解围。
而玄怀真人见他如此,立时惊得连胡子都颤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