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京都中,范闲和王启年两人一身黑衣在街上乱窜。
“老王,这二皇子府到底怎么走?”范闲猫在一小摊下,蹲着和王启年道。
“二皇子府,不行,不行,那里的侍卫巨多会出事的。”王启年是连忙摆头,笑话,他还不想找死。
“你现在反正是上了我的贼船了,我要是到不了二皇子府,你也跑不了。”范闲一把抓住准备开溜的王启年,将人重新摁下去了。
“大人,你找死也不带拖着我的,”
“谁说我找死的,我这是去帮二皇子看病,顺便看看是不是故意栽赃我。”
王启年嗔笑道“大人这不是玩笑吗?哪有皇子栽赃您的。”
范闲不搭理王启年“快说,往哪里走。”
王启年老老实实在前头带路。
“啧!这么恢宏大气的宅子,找有没有能进入的地方。”
王启年拉住准备行动的范闲“大人啊!等等,里面有九品高手谢必安,进不去的。”
范闲掂量了一下,大概就是上次守在李承泽旁边的那个侍卫,好像就是他一脚把自己踹进池塘里的。
范闲眼睛一下子落到王启年身上,上下打量了一遍“我记得你好像跑的挺快的,能去将人引开吗?”
“大人,谢必安九品,小人哪里……”王启年还没说完,就被范闲打断“oo两”
王启年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右眼一瞅看向范闲,但面上表情还是为难“小人还是可以一试!”
“六百两!”
王启年一下子握住范闲的手“成交,此事包在我身上。”
范闲是看着王启年在身上摸索着掏出本子和笔,递给自己。
“你还随身带着记账,我会欠你钱?”
王启年讪讪一笑“哪里的话,以防万一,以防万一。”
范闲利索的给王启年签了欠条,接着透过隐蔽的地方去看时机“行了,你先去引开谢必安,我去找主卧。”
王启年将账本放在胸口,随即一笑,脚上迅行动,直接踏着飞快的步伐去往二皇子府。
“谁?”谢必安守在屋外,听到声响,随即先看向屋内,范无救正守着李承泽,随即,脚步一转去追逃跑的王启年。
李承霖自然是听到动静的,故意将人引开,还在这个时间段,李承霖大抵猜到是谁了。
李承霖走到范无救身后,一个手刀下去,范无救昏了。
李承霖将人拖到床底下藏好,刚好,范无救刚回来,京都中还没人得到消息。
李承霖又躺回床上,装作假寐。
范闲悄摸的躲开守夜的侍卫,找到二皇子的卧房。
房中还有阵阵微苦的药味,范闲嗅嗅没错确实是风寒的药,另外加了补气益血的药材参杂其中。
范闲谨慎的摸到“李承泽”的床边,伸手去搭上“李承泽”脉搏。
范闲疑惑,还真是寒气入体的模样,只是这虚弱病弱的脉象确实让范闲都心惊。
现在范闲心里二皇子落水就是个意外,但现在他想要从检察院牢里出来,就必须需要李承泽醒来。
范闲刚准备下针给“李承泽”排排寒气,就和刚醒的李承泽大眼瞪小眼“啊!”
谢必安的及时回来,让范闲猝不及防和谢必安视线对上,此刻的范闲拿着针对着“李承泽”行凶,李承泽惊恐的望着范闲,最后“李承泽”一下子晕了过去。
此情此景妥妥一副行凶现场。
谢必安大喊一声“殿下!”
范闲现在真的很想说冤枉,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谢必安一下子摁到地上,被质问道“你对我家殿下干什么了?”
范闲现在恨不流眼泪表示自己的天大冤案,他怎么就这么巧被人撞见了,这事还解释不了,被人捉拿在场,说巧合,谁信啊!
好在检察院一处主办朱格来的及时,要不然谢必安真能把范闲给砍了。
朱格身后跟着低头的王启年,眼睛瞪着范闲,看向谢必安交涉道“谢必安能将人交出来吗?”
谢必安的面色不好,言语简洁但毫不给情面“不行,我赶回来时,他正好对着殿下行凶。”
朱格的面上同样不好看,无论如何是检察院的过失,范闲溜出来了确实是赖不掉,关键是谢必安还给抓了个人赃并获。
但范闲手上有检察院的提司腰牌,尽管他不想认,但范闲是检察院的人,要是最后没有处理好,说不准落下个检察院有意行刺二皇子的下场。
谢必安最后还是把人交给了朱格,谢必安细想一下,就知道可能是李承霖设的局,他离开时可是看着范无救守着殿下的,现下范无救消失,加上他刚巧撞上范闲,“李承泽”就晕了,有这么巧的事吗?
谢必安只能默哀,能让李承霖绕着弯算计范闲,也是范闲能耐。
就是不知道范闲哪里得罪了李承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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