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鲁玳闲来无事,正在绣花棚子上有一针没一针的绣一只金鱼。
远远就听见四四的声音。
“姐你别唱了,你都唱了一路了,你能不能给个准话,到底怎么样了。”
唱歌?
爱新觉罗·荣昌·萨日朗·安出新歌了?
没一会儿安安就蹦蹦跳跳的进了殿,嘴里哼唱着含糊不清的歌词。
嘎鲁玳侧着头细细辨别。
“额娘,你看姐姐,”
“嘘——”嘎鲁玳还没听清呢,摁住了大儿子巴巴的小嘴儿。
安安笑嘻嘻,“怎么样额娘,我也是从老四那偶然想起来的。”
嘎鲁玳瞟了一眼四四,噗嗤笑了。
“不错,有点那个意思。”
原本还以为姐姐只是随口哼唱的,额娘看来也听过啊。
“和我有关?”四四忽然就腼腆不好意思起来,“后人对于我的肯定让我,嘿嘿,见笑见笑,其实我还有很多不足。”
嘎鲁玳和安安对视一眼,同时爆出笑声。
守在外面的梁平文竹他们都好奇的扭过头,什么事这么开心,不过主子心情好他们也高兴。
“佳佳啊,这歌和这辈子的你有点关系,和雍正木得关系。”
四四刚还在谦虚的骄傲,一下子停下来正在画圈的小脚丫子。
“我就知道姐姐不会那么好心,唱吧唱吧,我不在意,额娘你能不能让姐姐去看看郭罗玛法他们,好久都没去了,应该尽尽孝心了。”
“额娘还真是有段时间没见过你郭洛玛玛了,要不明日请她进宫?”
四四知道额娘是故意逗他,
“额娘,您最好了,您就让姐姐去吧郭罗玛法上回扭到腰还不知道好了没,要是我能出去,我就自己去了,可我现在不是出不去么。”
又向着安安深深作揖,“姐,帮帮忙。”
安安喝了口杏仁露,“我办事你不放心?还是你三舅四舅你不放心?”
“三舅四舅?”嘎鲁玳压根就不知道,就老三老四俩熊孩子,还能指着他们干什么了?
“额娘,您也别小看三舅四舅,人家二位现在在京城的黑白两道都吃得开,老四那事交给他们可以说最恰当不过。”
“还黑白两道,他们俩才多大?到底干什么这么兴师动众。”
安安扬扬下巴,
“人家认为小福晋的名字不好,自己给人选了个名字,不得让乌拉那拉家有理由用么。
就让三舅四舅着了些僧道,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出家人,反正一张嘴就能把人忽悠瘸的那种,这些天就在乌拉那拉府附近转悠。
就看哪个幸运儿能被请进去,他,就这个三岁多的娃,财大气粗掏了一百两银子呢。”
嘎鲁玳闻言点点头,“儿子,原来你福晋叫什么,怎么着,多不好听啊。非要给人改,乌那希是吧,这名字确实好。”
四四求额娘和姐姐办事自然态度摆的极为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