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又有些迫不及待了。
“樊琪,樊琪!加紧休整,明日天色一亮,即刻出发!”
“是!”
李世民拉着长孙皇后朝着休息的驿站之中走去,忽然视线中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引得他当即脚步一顿。
“稚奴。。。。。。”
“啊!”李治神色一慌,身体瞬间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你给朕转过来!”
李治一张小脸顿时苍白,口腔之中随着酸甜的糖果味道被激发,开始大量分泌口水。
随着他僵硬转头,嘴角顿时不由得闪烁起些许湿润的光泽。
长孙皇后面色一冷:“你又吃糖!?你看看你现在牙,都掉了几颗了!”
看着神色逐渐变得危险,朝着自己迈步而来的父皇和母后。
李治小腿瞬间开始颤抖起来。
“唔,父皇,母后,你,你们听儿臣说,儿臣,儿臣想大哥了,儿臣想他,要是他在的话,他肯定愿意给儿臣吃糖,他。。。。。。”
李世民脚步顿时一停。
“观音婢,你出去让周围人散开,这边朕来处理。。。。。。”
然而,就在他转头的时候,却见自家这位贤良淑德,母仪天下的皇后,竟然不知道何时,从什么地方抽出来一把戒尺。
“陛下,麻烦你把稚奴按住一些,臣妾怕一会儿再给打歪了,打出个脑疾。”
李治神色大变,身体被初代目天策上将强有力的按着趴在桌子上。
眼看着自家母后那在月光的衬托下,宛若清冷女鬼一般手持戒尺,飘然而至。
眼眶之中不由得满是恐慌的泪水。
焦急的大喊着,企图唤醒长孙皇后此刻最后的一丝母爱。
“别别别,母后,我是稚奴啊,我是您最喜欢最听话的稚奴啊,呜呜呜,我错啦,我再也不敢了,母后,我。。。。。。”
“啪啪啪!”
“啊!我错了,母后,啊呜呜呜!父皇,我错啦,我再也不敢啦!”
“啪啪啪!”
“皇兄,呜呜呜,皇兄啊皇兄救我啊!”
“啪啪啪。。。。。。”
驿站外,樊琪等人老老实实的站在数十米外,然而李治那凄惨的嚎哭声,以及那一声声清脆的戒尺声,顿时让在场所有人面色紧张。
抛开事实不谈,就九皇子殿下这对糖锲而不舍的喜爱,倒是和太子殿下对于国外疆土的执着,颇为相似。
与此同时。
长安,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李渊一边活动着自己酸痛的肩膀。
一边唏嘘不已的从太极殿走出来。
“这皇帝的伙计,简直不是人干得,李世民这个狗皇帝,竟然让朕这一把老骨头受此等酷刑,当真不当人子,不当人子!”
“还让朕监国,他的臣子还领了他的俸禄,朕有什么,朕。。。。。。”
正在抱怨的李渊,脚步倏然一顿。
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冷笑。
“朕的好皇孙承乾在并州道那边每天劳心费神的治理地方,推行新政,每天都要因为粮食和银子的事情烦心。”
一旁,正一左一右亲自搀扶着李渊,朝着武德殿走着的房玄龄杜如晦两人,顿时心头一凛。
仿佛已经意识到了这位太上皇要做什么。
果然。
“走,随朕去那逆子的内帑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