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行刑!”诸葛彩衣冷血无情,毫无周旋的余地,刀疤浑身皆震,却始终不动手,气得诸葛彩衣身躯战栗。
“给我个合乎情理的解释,便饶恕你这一次。”
分析形势利弊,诸葛彩衣不得已给夜白个台阶下。
可惜夜白依然默不作声,也不求饶,就幸灾乐祸盯着想动手却又在犹豫的诸葛彩衣,僵持不下,许久,他才晃动下胳膊肘,伸伸懒腰,道:“快回营地?”
言毕,他头也不回一溜烟消失无影,甚为潇洒,诸葛彩衣狠咬牙,平复暴怒,冷啸道:“今晚给我个解释,否则军法不容情。”
临近营地便袭来一阵阵血腥味,天罪脚下踏电,迅疾而往,诸葛彩衣等人也表情剧变。
各个角落明显刚承受过战斗摧残不久,血迹斑斑,仍很新鲜。
胡生正安排收拾尸,望见夜白,猛地松口气,“老胡我刚要下令去狼牙营帐要人,还好尔等相安无事,那帮猴崽子没难为你们吧。”
天罪也不做声,环视四野。
胡生对夜白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拱手作揖道:“夜小爷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晌午果真有不少人马偷袭,幸亏提早设防,否则肯定被杀得措手不及。”
“快滚犊子!”天罪笑骂一声,直接忽视胡生的吹捧,反问道:“活口呢?”
“绑着呢,快来!”
可惜严刑拷问之余,不仅一无所获,最终却将矛头都指向孽土的一方势力。
恶人坞!
天罪倒对这个势力尤为知晓,黄映曾告知恶人坞的实力相当雄厚,行事也甚为嚣张,在东矿位列第二。
“哼,即使没证据,也肯定跟狼牙这伙龟孙子脱不掉干系。”老冯义愤填膺,他也身中数刀,拖着绷带,忍不住咬牙切齿。
“先安排放出风,恶人坞跟他们暗中勾结,耐心等候,狼牙这帮人肯定还要请咱喝茶去的。”天罪神情阴险,似猜透路数。
夜幕降临,夜白、诸葛彩衣似乎要秉烛夜谈,深知其中意味的刀疤等人脸上挂着一丝忧虑,某人嘀咕忍不住嘀咕,“也不知老胡到底是否劝说诸葛小娘皮,奶奶的,若狠砍夜小爷脑袋,老子也不干了,就在孽土做土匪头子。”
“住口,怎么,想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滚!”
“驴操的,你懂个屁,小爷救过咱的命,况且黑天白夜都仅服他一人,在这咱都离不开他,俺不滚,老子要等小爷平安出来。”
诸葛彩衣忍住脾气,跟夜白对立而坐,冷静道:“胡生让我不计前嫌,好,念你在孽土的成果,说吧,因何缘故那么做。”
不得不说,一袭淡雅裙装的诸葛彩衣也倒真有一番风味,据老胡他们说,诸葛彩衣在神机也称得上才貌双全的的上流名媛,青睐仰慕者如过江鲤鱼。
“我在问你!”诸葛彩衣声调有些高涨,不知因何,她尤其讨厌夜白将一切都了如指掌的做派模样。
天罪耸耸肩,戏谑性岔开话题,反问:“你我非亲非故,一直以来却反而对我针锋相对,不知因何缘故,我改,行不?”
这个倒将诸葛彩衣问住,犹豫半响,漠声道:“这个军机关联甚深,对龙武天兵来说,他的重要性甚于侯爷在帝皇仙,你到底因何缘故那么做?”
天罪心中微惊,他貌似依然低估这个重要人物的价值。
“唉,告诉你也无妨,就咱这点人马把东矿都掀过来都未必找的见,倒不如顺水推舟,让人多势众的狼牙帮忙。”
“你想在虎口拔牙!”诸葛彩衣表情冷峻。
“也算吧,今天替咱们斟酒的那小娘皮很不简单,透露军机也想见她的反应。”
“你可知……”
“不知。”
……
二人僵持到大半夜,当诸葛彩衣转过身,天罪笑眯眯建议道:“长这么大,难道没一个人让你改改身上的脾气,省得某天后悔吗。”
“多谢你的告诫,你也好自为之!”
天罪淡笑一声,也点到即止,诸葛彩衣貌似心性并不坏,或许家族宠爱过度养成这般盛气凌人,目空一切的小姐脾气。
早已灭门的天火山庄竟藏在这么屁大点的地,钱多多啊,怎可让这等人物流浪在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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