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慕容春香听着少城主一番表白,显得有些呆滞,有些不大相信地道:“莫非少城主真的因为小女一言,使那夏国陷入如此境地?”
少城主听着慕容春香不大相信的样子,却是淡淡地将如今夏国的状况说出。
但是越是听到少城主这么说,这慕容春香反而神色大变,摇头道:“那样可真是坏大事了呀,春香只是随口一说,其实并不是真的恨那夏江,相反春香其实……”但话到此处,这春香却是打住没再说下去。
然而越是如此,这话中深意却越是让这少城主起疑,不由显露一丝怒意道:“莫非春香姑娘还真的是喜欢上那夏江了?那样的话,可就真的有趣了呢……”
这慕容春香最会察言观色,听着少城主这么一说,再看着对方那强忍怒火的神情,顿时看出其中种种深意,知道她若是惹怒了对方,恐怕不知是她会遭到报复,首先那夏江恐怕会遭到更狠的对待。
话说回来,其实她这次的确有利用这少城主的成份,但是对于这少城主,她却丝毫没有那层意思,因此若让她就此就答应随对方心愿,那是万万不能的。
这慕容春香不动声色之间,左思右想,几乎在眼前之人越发愤怒之际,乃道:“既然这都是一场误会,那春香这会便是有一个请求,还不知少城主能不能办到?”
这少城主此刻几乎是怒不可谒,且心急火燎,又如何能够忍耐?当即昂头便问道:“说吧,什么请求?”说来其自认是燕丘城少城主,在这个女人这里已经低声下气这一会,他觉得一切也都够了。
“这个也不难,春香只希望不要因为春香一句抱怨的话,造成误会,所以希望少城主能够帮助夏国恢复如初,并且向那夏国国王表示一点歉意,或者就奉送一点薄礼便可,不知如何?”
才说完,这慕容春香接着补充道:“春香知道这样有些为难少城主大人,但是春香保证,只要少城主能够办到,那春香便承认少城主对春香的一片赤城了……”
咋一听起来,似乎这慕容春香终于退一步,打算给对方一个机会,只要完成就可以满足对方,但是细细一听却会发现,言语之中却存在模棱两可的一层意思。
倒是这少城主也不知是否听出来其中模糊之处,却几乎是顿时就大怒,冷哼一声道:“让我向那夏国道歉?姑娘倒是会想,难道不觉得这就是一个大大的笑话么?我燕丘少城主身份岂有向一个不知名小国道歉的可能?我看姑娘是存心想让在下难堪倒是真的?”
“春香不敢!少城主请别误会!”见到对方发怒,这慕容春香顿时显现出有些惊慌之色。
“哼!是不是误会就不知道了,倒是既然姑娘对在下无意,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姑娘就好好等着吧!”忽然间,这少城主竟说出这番话来,面色也瞬间大变,完全没有了刚才那般客气之态。
说完,这少城主顿时起身,不再多说一言便转身离去。
看着眼中之人远去之影,这慕容春香面色顿时凝重起来,因为,她这次算是得罪了这少城主,只怕今后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了。
然而,也就在这慕容春香还在为得罪少城主而感到焦虑之际,其却是不知道,因为她的那句无心的话的“误会”,才是刚刚开始而已。
在距离此地数千万公里之外,一个音国的王国王子,就在夏国面临诸多危机之际,正式开始向其国王提出,要立即开始攻打夏国,向周边国家展现音国的强盛实力。
音国灵武大殿。
此刻正百官朝拜,共议国事。
“父王,孩儿知道很早之前就传出,原王室有一个叫做织音的公主逃脱追杀,已经逃到那个叫做夏国领地,并且还混入王宫做了夏国公主这件事!父王,现在那夏国正遭到四面围攻,且内忧外患,正是乘他病要他命之时,我们不如立即出兵大举进攻,同时也可以顺势在其中搜索那织音的下落,铲除后患!”
高高在上音国国王扫视下方,见群臣无人对此事复议,便知道只是王子一时想要露脸寻求立功机会,乃道:“不错,那叛徒之子的确是在夏国,不过音国还未稳定,眼下暂不是时候!”
“父王,眼下那些平民大多不服我音王统治,周边诸国也都不把我音国昔日辉煌放在心上,这时候可正是要大展神威之时,可好震慑一下周边诸国,以示我大音国仍旧强盛之威!”
说着,这王子的语气也越发激动起来,倒使得一些官员顿感有理。
顿时便有一两人走出来附和。
“弦王说的有理,臣也认为是时候发兵那夏国,早一些清除乱臣贼子,以免余孽重生,后患无穷啊!”
“属下也认为弦王在理,我大音国之雄威应该让诸国见识一下!”一位武将也站出来说道。
似乎因为此二人的声望影响,更多官员也都站了出来。
原本无人问津便不做理会,但是看到这一幕,这音国之王这才思索一会,点点头道:“细细听此一眼,本王忽然觉得也有些道理,如今我大音国确实被周边诸国看轻,一些本该进贡
的小国也装病不来,这样下去威严尽失,让我大音子民也低人一等……”
“父王,孩儿恳请亲自带兵前往,也好更快捉到那织音!”眼见国王已经有同意的意思,这王子立即上前请缨。
倒是听到王子再度上前,那国王便神色一凛,终于似乎下了决定,不过却是道:“既然大家都赞同此事,那今日本王便要立即发兵,事不宜迟,不过弦王你就不用去了,你乃我夏国储王,不可轻动,便让诸位武将带上几百万精兵,一举扫荡那夏国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