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没什么可心虚的,没跑两步就变成了快步走。
舍甫琴科就这?么不快不慢地跟在图南身后,直到她在拐角想?要加速时,一把将她扯进怀里?。
“跑什么?”炽热的吻落在莹白耳垂上,激起一阵战栗,被看穿心思让图南有点羞恼,“我?本来就在跑步……”
小?树林里?的风景没什么可看的,萧条又寒冷的环境只?会让人感?觉前?景黯淡,图南第n次被迫光顾这?里?,直到后背抵在树干上,她才真?正感?觉到逃无可逃,扬起脸颊看向将她困住的男人,试图激起他的同理心,“这?里?这?么冷,必须亲热一下吗?”
“亲热?是的,我?们就是在亲热。”舍甫琴科笑了,忧郁冷酷的东欧男人变成了害羞的夜莺,图南怀疑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在用答非所问迷惑她,果然,下一秒,红唇被吻住。
“唔——”
训练结束后,餐厅里?聚集了一部?分球员们用餐,他们在一块有说有笑,看起来也不显得空荡荡。
图南吃了一些小?羊排,在卡卡和舍瓦聊起什么不知名的新体验,队员们坏笑着参与话题时陷入沉思,睡懒觉的小?桑到底有没有起床,方便她等会去询问米兰的圣诞节视频到底有没有什么恶搞传统,以免到时候被摄影记者突然袭击?
这?些事?本来该问马尔蒂尼、比利和安布,但是他们都休假回家了。
用餐结束后,图南思考再三,还是没有敲响懒觉室友组的房门,而?是在短暂休息之后,一个?人去了瑜伽室,把平衡球拿出来摊在瑜伽垫上。
在做运动的时候,图南很放松完全享受着平衡球带来的快乐,直到腰肢被一只?滚烫大手托住,“我?想?你?应该需要我?帮你?保持平衡。”舍甫琴科说。
“别……”图南拼命克制想?要扭腰的冲动,这?个?姿势她全身都用不上力,“好?吧,我?感?觉可以了,你?快松手。”
“你?考虑过要换个?姿势吗?”
“不需要,这?样就可以了。”
“真?的不想??”
“不想?,”图南越是想?要敷衍了事?,舍甫琴科越没有放手的意思,等待她的是一番认真?又高效率的姿势矫正。
“你?存心戏弄我?。”图南很快就跟不上节奏,浓密卷翘的睫毛上布满细密的汗珠,轻轻一眨就滑落下来,她几乎要精疲力尽了,小?腿也开始轻颤。
她以为自己已经准备好?应付舍瓦的一切报复,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差点被他整崩溃,“我?要疯了,这?算什么运动,快停手。”
对阵尤文
“是?你要把?我逼疯了,图南尔。”舍甫琴科不想说自己昨晚是怀着怎么?样美妙的心情做前奏,几乎等到深夜,一直等到凌晨四点钟,这几个小时简直让人发狂。
图南茫然地盯着头顶这双深色瞳孔两秒钟,这双她想起那些“赛场”上的坚不可摧和威猛,“哦。”丝毫没有诚意,然后她挣扎起来,迫切地想要在身体的愉悦被唤醒之前逃离这里,“快放开,让我回?宿舍,我现在要去床上。”
“愿意来我的床上待会吗?”
“不!”
“真的?”
图南的坚决在被迫加速的三秒钟之后破功,飞速转变为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觉得脸热得发烫,头也有点晕,汗水把?睫毛都打湿了,这个平衡球再?做下去很有可能会让她“脱水而亡”,“好吧好吧,只要你松手——”
……
空旷的走?廊里,瑜伽室里不断传来皮球弹落地板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响。
本来已经路过瑜伽室的雷东多又?折返回?来,停在瑜伽室门口。
敲门声在此刻响起,惊醒了还在墙角玩“纠缠”游戏的两人。
听到声音的图南就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用力推了一把?舍甫琴科的胸膛,结果连吃奶的劲使?出来也推不开,只能埋进宽阔肩头微微喘息,“快点……安德烈……”
大手在纤腰上摩挲了个够,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别忘了今晚。”舍甫琴科起身去开门,图南就把?平衡球收在一旁,然后手忙脚乱地穿上羽绒服,还没拉上拉链又?去拉观景窗的窗帘。
明媚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图南试着在舍甫琴科和雷东多对?话的间隙拿起架子上的图册观看,极力装做毫不在意他们在谈什?么?。
但雷东多的每一次视线扫过,都让她的心头一阵轻颤,就像是?一场漫长的道德谴责,
那双深邃褐眼睛的视线似乎有一瞬间定?格在她的脖颈间时,图南始终无法集中注意力到图册上,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思绪不是?刚才舍瓦在她脖颈间留下潮湿炽热的吻,就是?飘到昨晚那场意乱情迷的梦。
若有其事地放回?录像带,图南想要体面地离开,走?到门口时,第一个难关出现了,舍瓦没有为她让出一个可以?从容出门的空间的意思。
雷东多仿佛看出了图南的去意,但也只是?稍微侧身做了微小的调整,为她留出的这片狭小空间和那严格家庭教育教导的绅士风度严格不符合。
所以?如果她想要出去,就只能侧着身从两人之间的缝隙挤出去。
如果这样的情况出现在训练场,图南可以?很?直白地告诉他们:“你们把?门堵住了!”
但是?现在,她只能在窗户旁踟蹰不前,等待脸颊不再?发烫,再?伺机寻找一个好时机。
让图南提心吊胆的聊天?还在继续,她敢打赌,没有她,他们的聊天?不会这么?起劲,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