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甫琴科进厨房帮忙,大手在纤细腰肢上暧昧揉捏起来,图南感受到腰上源源不断传来的滚热,惊恐地转身。
他?们之间离站着接吻的行为只差微不可?察的距离,而?接吻距离上床和躺着完成的动作也只差几厘米。
她手里的餐盘都在抖,“别这样?,安德烈。”
“原谅我,图南尔,下午以后是?个难熬的时刻。”舍甫琴科突然停住话头,从纤手上取走餐盘,确保在路过的黄女士眼中就?像是?在帮忙一样?。
“我明白你的意思。”图南等黄女士端着餐盘离开,才硬着头皮开口?,在大多数时候,她会迅速答应这个秘密约来避免,可?是?她没忘了今晚和板鸭男人的约定,如果?放那个神经?病鸽子,他?绝对会变本加厉地报复回来。
“真?的?”舍甫琴科盯着她,深色瞳孔中有一种?滚热的专注,越是?了解他?那极其有力的索求,这种?滚热就?越明显,“我想下次的约会地点?在你的卧室,应该不能算是?个无理的要求。”
“我明白。”图南听到客厅里呼唤她的声音,轻咬了下红唇,虽然在她的卧室这种?事有些太快太直接了,但她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会找时间,最迟后天,可?以吗?”
等小?桑回罗马这个想法完全站得住脚,还不会让她有负罪感和随时都会被捉住的刺激感。
舍甫琴科笑着让开身后的位置,“当然可?以。”图南回应着客厅里的呼喊,小?心翼翼端着食物朝门外走去。
一切只发生在很短的时间内,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厨房的角落里发生过什?么,至少嗅觉最为灵敏的禁区之狐因扎吉没有表现出他?的异常,图南松了一口?气。
聚餐结束,球星们终于良心发现,帮忙收拾餐盘,尽管他?们很久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了。
皮尔洛抬起一只手,放在莹白如玉的美腿上,手掌的滚烫热度顺着丝袜传遍全身,图南浑身僵硬地看?向?厨房的方向?,生怕有人会突然出来,再这么搞下去,她真?的很难幻想在今天的激荡中幸存下来。
“你回来早了。”他?这么说似乎很直接,还带着一点?善解人意的体察,全赖于刚才牵绊住桑德罗去厨房帮忙时,不止皮波,他?也尽了一份力。
“……是?吗?”图南的心却一瞬间提到嗓子眼,按照她对皮尔洛的认知,他?的意思大致要朝相反的方向?理解,“没有的事,我只是?有点?累了。”
皮尔洛似乎没有深究的意思,慢悠悠的话语又?像密谋似的落在她的耳畔,“你计划什?么时候跟我约会?”
“……再等等。”说起来心酸,她根本没计划。
“等不了。”皮尔洛很固执。
“好吧,听我说,下次我不再拒绝你……那些要求,现在暂时就?这样?,行吗?不会等太久,我真?的需要一些计划。”图南简直不能再煎熬,她觉得如果?这招都不行,就?必须要逃跑,或者让这群男人带着四分五裂的她离开,否则她不能保证下一刻会不会被肆无忌惮飞溅的调情?和索求伤到。
这种?随时随地的求爱比上膛的子弹和口?袋里没有上刀鞘的利刃还要危险。
“哦。”皮尔洛好容易摸够了,才把手收回去,“挺好。”
图南:……?
但不管怎么说,还是?找到了一条出路,终于可?以勉强支撑几天了。
送走众人,图南想要悄悄返回客厅,内斯塔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你那个朋友。”他?知道图南去赴了几次约会,并不是?球队中的这些人,“他?怎么样?了?”
“……病情?稳定了不少。”图南在心里补充了一句,神经?病。
想到神经?病还在等着“看?病”,她踮起脚尖,揽上竹马的脖颈,“今天我想在家里睡。”
内斯塔有些失落,缠绵悱恻的晚安吻落在白嫩脸颊上,“晚安,亲爱的。”
图南开车溜出来,顺着古蒂给的酒店地址,找到他?的房间号,门是?虚掩着,根本没有关,她直接推门进去。
两条长腿就?这么随意地搁在茶几上,古蒂正靠着沙发嚼口?香糖,金色长发妹妹头和漂亮的蓝眼睛削弱了小?麦色皮肤显露的野性,但还是?有种?扑面而?来的badguy即使感。
“我来了。”想到即将到来的情?绪压力,图南的胃本能开始抽搐,她坐在了距离神经?病最远的沙发角落。
“喝点?吗?”古蒂将腿收了回去,收敛了几分玩世不恭的气息,一杯香槟推到她的面前。
“不用了,你随意。”
看?到古蒂拿起酒瓶倒酒,图南正襟危坐起来,“咳咳,关于你那个提议,我恐怕不能同意,要知道我的生活已经?一团糟了——”
“我就?是?要搞得你一团糟。”古蒂头也没抬。
图南愣住了,“等等,什?么意思?”
“因为我要做进入动作的那个。”古蒂端起酒杯,轻啜一口?,冰蓝色眼睛里露出的恶劣几乎要溢于言表,“感受斯兰蒂娜身体的酒水,毕竟一回生,二回熟。”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图南的身体因气愤极度战栗,与ac米兰强劲、力量,直抵奖杯的历程相比,她的个人凌乱、纠结的生活之路显得尤其凄惨,她多希望能像在比赛上那样?,用对待皇家马德里的方式把古蒂打个稀里哗啦,然后坐在他?的身上,漫不经?心地点?燃一根香烟,细数她是?如何最终走上一条瞒天过海,在几个男人之间周旋的经?历,再轻描淡写地拍拍badguy的脸蛋,告诉他?,你还是?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