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吊带睡裙滑到了腰间?,莹白如玉的美腿刚蜷缩起来,就被滚烫大掌捋直分开,托蒂就像是剥笋一样熟练。
底裤和粉红色的猫咪头拖鞋掉到地上。
“混蛋。”图南用力挠了一把托蒂棱角分明的下巴,这是连前戏也不做了。
托蒂停下了动作,用他那双有些痞气?的迷人灰蓝色眼?睛不满且机警地瞅着身下头发凌乱面带潮红的小青梅。
“你瞒着我,居然还敢挂我电话!”
“什么事?”图南装傻。
“去米兰的事,他妈的,去米兰!我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记者,媒体,电视台,谁都比我知道的要早!”
托蒂按捺不住胸中汹涌怒火,说着就要解起皮带来,“这几天你非得?和我做不可,你要不要?不要也得?要!我他妈的都不知道下次休假是什么时候,一个星期?两?个星期,还是一个月!”
桑德罗呢?他很有可能是每天。
图南突然凑过去亲了他一下,在托蒂懵逼的时候,挣扎着将他们之间?的位置交换过来,坐到他的腿上。
纤手摸上去,暧昧地画着圈,图南拿捏了莎朗的弱点,这个时候的“弗朗西斯科二代”就像个初出茅庐的小男孩一样气?势汹汹又“敏感?多疑”。
深邃的灰蓝色眼?睛目不转睛看着图南,托蒂呼吸略有些急促,脸上的怒火逐渐被另外一种奇异的神情代替。
图南稍稍把脸转过去,白嫩脸颊漾起红晕,她知道自己羞涩的样子对?莎朗来说有很大的吸引力。
“你不准像上回那样折腾我。”
真是不可思议,图南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要靠这招来对?付莎朗,但她实在没?有办法消解蛮牛星人的怒火,每次莎朗生气?都要没?完没?了的弄上好几个小时,好像她不昏过去,他就永远满足不了。
不然她也不会在他闹脾气?的时候“不小心”挂断好几个电话。
图南主动起来简直要命,大手箍紧纤腰,手臂上青筋隐现。
托蒂正处于一种无法自拔的极度愉悦中,对?小青梅前一个多星期表现出的“鸵鸟状态”又有了极大的宽容心。
只是纤手摸了一会儿就没?有了动力,在他刚刚亢奋起来的时候,这种敷衍的残忍简直让他惊呆了。
托蒂把手插进微卷发丝,扶住图南的后脑,将她整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向自己怀里,泄愤似地埋进莹白脖颈。
炽热呼吸喷洒在脖颈,图南痒痒地热起来,锁骨处还有酥麻痛感?没?完没?了地传来,她难耐地拽住金棕色卷发,“你轻点……你是想咬死我吗?”
“我可以选择不咬你,宝贝,但是没?得?吃,就只好饿死了,你想看老公饿死吗?”
“……唔”
马德里喷子
夜色中,甜美?暖热的气息从?落地窗透出来,混杂着男人的粗热呼吸和女人的婉转娇吟。
墙根下的花盆玫瑰在沙沙作响,它们?摇曳着,颤动着,那么娇艳欲滴。
一阵风吹来,无处可逃的鲜活红嫰花瓣摇曳着滚落晶莹露珠,它们?似乎喜欢这样摇晃。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难受……”
图南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那种刚从?睡梦中醒来就突如其来的独特占有,让她处于一种随时随地都会被激情浪潮淹没的惊慌失措里。
摇曳腰肢想要从?滚烫的钳制中逃开,从?激情的冲撞蹂躏中逃离,可随着潮水汹涌涨没,她只能?像条被冲上岸边的人鱼一样在坚实滚烫的礁石上无助搁浅。
“让小弟弟瞧瞧。”
“……混……蛋”
汗涔涔的金棕色卷发蹭了蹭粉白诱人的肩窝,“宝贝,我们?要脚踏实地,每场比赛都要像昨晚那样出色发挥,今天晚上可以多试几次。”
“不要……唔”
洗漱完,吃过早饭,图南裹着被子倚在床头靠枕上,微卷乌发瀑布一般垂落莹润肩头,托蒂正在衣柜前?翻腾她那一排排裙子。
黑、米白和灰三种颜色的及膝半身裙、包臀裙和高腰裙占据了一整个衣柜,那是prada为她推出了最新一季的职业女性?套装。
另外一个衣柜里还有日常休闲的纯色系性?感裹身裙、i裙和百褶裙。
托蒂拎起?一件薄纱一样的蕾丝透视裙,一想到图南穿上这个,饱满诱人的莹白摇铃呼之欲出,而他可以顺势把她抱进怀里,深入温暖的核心,一股滚烫的火焰就顺着他的背往下,灼烧到紧实腰腹之间。
“我想看?你穿这个。”
托蒂整个人有一大半被柜门?挡住,图南也看?不着他拎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拿过来我看?看?。”
于是托蒂随手关上柜门?,拎着一块几近透明的轻薄布料回来。
图南:……
托蒂本人确实是个fashion男孩,非常注重时尚品味和实用性?平衡的那种。
对于在欧洲杯期间,耐克公司为身为他特别设计新的款式——那双价值至少五十万欧元的t903红白战靴。
由于鞋面太丑以及面料过于厚重,比赛刚开始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感到了不舒适,所?以不顾品牌方脸面,在比赛中途就换回之前?用的t90,并且在对阵丹麦的比赛后,对记者们?说出一句至理名言。
“这双鞋穿上就像踩在两个大水泡上,实在是太热了,我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我想我没有发挥出全部的实力?也有这双鞋子的原因。”
但现在托蒂对待她的衣着却丧失了实用性?的思考,图南严重怀疑,他有没有认真想过这件小小布料到底能?裹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