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爱你,图南尔,你感受到了?吗?”托蒂欲求不满地吮咬莹白?耳垂,英挺鼻尖对着白?嫩脸颊蹭来蹭去。
图南的脸颊绯红发烫,静等到门外脚步声远去,使劲扇了?一把金棕色卷发脑袋。
“把我折磨死……你才称心如意……”
“这话倒是怎么说呐?上回的事你忘了??”
“别说……”图南捂着耳朵。
图南越不想听,托蒂就?越来劲,对准绯红脸颊,啾咪亲了?一口,伸手解开她?的衬衫纽扣。
“你把我的裤子?脱了?,我都不忍责备你,现在该轮到你来宽恕宽恕我了?。”
衬衫被解开,露出莹润肩头,托蒂急不可耐地埋首风景前。
乌云翻滚,雷声轰隆隆响起,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着玻璃,像珍珠似的从窗沿激射出去。
墙壁上两条影子?也在雨点中震颤契合,粗重呼吸与低吟交织,桌子?咯吱咯吱响起来。
金棕色的脑袋在胸前作乱,图南手指陷落托蒂汗涔涔的脖颈里,睁着雾蒙蒙的眼眸,泪珠凝在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晃动。
微卷长发从桌上蜿蜒垂落,来来回回轻晃。
“……快点……我……唔”
呜咽声被撞碎,又?被深深堵住。
………………莎朗进球灯…………
赛季结束
天边露出鱼肚白,绿树掩映的一栋栋楼房还在雾气中?沉睡。
不?一会儿,三个黑衣保镖推门而出,在院中?呼喝打拳,黄女士蹲在菜园摘青椒。
清脆的啾啾鸟鸣声在树梢响起,清晨的光投向二?楼卧室窗户。
卧室墙上,人影交叠震颤。
图南是在燥热中?苏醒的。
身后滚烫胸膛,耳边粗热的呼吸,都?让她感?觉如在梦中?。
她想要掰开勒在腰上的大手,手臂刚抬起来,就酸软得不?成样子。
托蒂手臂用力,箍紧纤腰,轻轻吻咬莹白耳垂,肆意将炽热气息喷洒在上面。
“你醒了,图南尔。”
图南棕色眼?眸中?激起水雾,红唇微张,声音一出口,就被撞碎。
“混蛋……拿出……去……唔”
红唇被汗涔涔的大手捂住。
一阵风吹过,窗帘微动?。
楼下?保镖的呼喝声,黄女士和邻居太太的聊天声如在耳中?。
图南这才发现?卧室窗户没有关紧,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一阵呜呜声。
“别?生气,宝贝,你不?会想让别?人猜到我们现?在在干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