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南睫毛轻颤,两条光滑的手臂摸索着,无力地掐上内斯塔的脖颈。
这个小小的动作扯动了腰,一阵酸麻痛感袭来,她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骂骂咧咧地啜泣。
“你是想让我死在这你绝对是想让我死在这我早该知道的,你不是个好东西”
啜泣声带着指责,棕色眼眸迷离地半阖着,带着几分残留的春意与泪痕。
内斯塔的喉结情不自禁滚动了一下,不敢再动。
过了一会儿,图南又开始嘟嘟囔囔,不痛不痒地威胁。
“我要睡觉现在我要睡觉了。”
黑色温柔的眼睛里溢出爱意,内斯塔情不自禁地在图南的额头,脸颊,耳垂轻吻。
发丝扫在脸上痒痒的。
图南忍不住伸手挠了挠。
她的脸颊很热,胳膊上也全是汗,黏黏的不舒服。
混沌的脑子像是浆糊。
最后那一次,在浴缸里。
明明洗过了,为什么还这么热,这么难受。
身下的胸膛滚烫。
硬邦邦的肌肉也硌得脑壳疼。
总之哪哪都不舒服。
图南费力地蛄蛹下来,滚到床的另一边,远离内斯塔这个万恶之源。
谁知刚凉快没到两秒钟,火炉又从背后贴了上来。
图南:
一整个早上,图南像条咸鱼一样,被热的翻来覆去。
但那个叫内斯塔的意呆梨厨师,却锲而不舍地贴上来,把她揉来搓去。
时不时撒上香喷喷的调料。
妄图把她变成一道叫做河豚的菜。
图南的头发在滚动中变得凌乱。
图南:她好想逃,却怎么也逃不掉。
最后。
图南摆烂了。
他想抱就让他抱。
图南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想。
还有,内斯塔这个吃货。
他的饭,果然特喵的,没有一口是白吃的。
飞往韩国
迷迷糊糊中感觉,抱着自己的“火炉”消失了。
然后悉悉索索的穿衣声传来。
吱呀一声,卧室的门被轻轻关上。
不知过了多久,图南从睡梦中醒来,她昏昏沉沉地摸向床头柜,拿起手机一看。
上午9:02。
航班在下午,时间还宽裕。
图南在床上磨蹭了一会儿,想到还要收拾东西,还是掀起被子,强忍着双腿的酸软下床。
打开衣柜,拿出衣服穿上。
又收拾了几件衣服丢进行李箱,她噗通一下倒回床上。
不行了,不行了,还是再缓一缓。
内斯塔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图南完全没有一点形象,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她的脸颊绯红,头发凌乱,衬衫扣得乱七八糟,黑色的短裙卷到上面只遮住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