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笑得让我心里发虚:“那倒也是。”
就在我想要转移话题时,陆恒忽然问:“那墨青伺候得如何?”
我苦笑:“功夫不错,就是不太会说话,时常把我气个半死。”
陆恒忽然低头在我耳边低语:“他真正的本事,你是不是还没见识过?”
我一愣:“什么本事?”
陆恒轻笑:“墨青内外兼修,且精通房中术,可一夜不歇。”
“你但凡尝过一次,就再也离不开了。”
我的脸顿时烫到了脖子根,险些从位置上弹跳起来。
可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窘迫,我抓紧了裙子,竭力故作镇定。
“哦?是吗,那我有机会可得好好试试。”
陆恒看了我一会儿,忽然大笑起来。
我狼狈不已:“三哥你笑什么?”
陆恒笑:“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几乎没怎么变。”
这可不是什么好话。
我才要反驳,陆恒就站起了身:“时日不早了,你该回去了。后日我亲自去公主府接你,咱们一起去那柳红英府上。”
我只得答应。
陆恒送我上车,又命墨青过去,不知说了几句什么。
那墨青再回到我身边的时候,神情有些奇怪。
目光躲躲闪闪的,一看就有亏心事。
我本来就看不顺眼他,上车后没了其他人,不免语气重了些。
“要不是今儿三哥说,我还不知道你是精通房中术的高手呢!”
“既然是高手,肯定什么都玩过见过。何必成天一副提心吊胆怕我糟蹋你的模样,装得和什么纯情小白花一般!”
墨青顿了顿:“在下虽精通这个,却只是当功夫来演练的,并无任何邪念杂思,与那些女子们也没有任何感情牵扯。”
我冷笑:“这话你自己信吗?没有兴致怎么练这种功夫,头一次见把睡过不认人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
墨青解释:“兴致是有,但的确和情意无关,只不过是本能罢了。”
“公主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故而不明白其中区别。经得多了,手段熟了,就与吃饭喝水一般,谁会特地去记自己上一顿吃的什么呢?”
我气得不轻:“放屁!本公主怎么可能没有经验,这京中女子谁都没我经验多!”
“日后再敢栽赃污蔑,我可不管你是不是三哥送来的人,照砍不误!”
墨青认怂:“是在下错了,以后不再说了。”
不知是我眼花还是怎样,明明是被这般威胁,墨青却没有半分惧怕。
反而眼底,浮起几分笑意。
不是,他乐什么?
不等我想明白这个问题,忽然外面一阵喧哗,车子猛地剧烈的摇晃,我整个人不受控制的一歪。
说时迟那时快,墨青一把抽出剑护在我身前,呵斥外头的人问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头一次感受到这样森寒的威压感,一时间有些僵。
我也是这个时候才真正意识到,三哥身边的高手有多可怕。
明明是背对着我,剑也没有指向我。
我却感受到了弥漫着血腥味的杀气,且意识到他随时可以轻松取走我的性命,如猛兽一口咬断我的脖子。
很快外头的人来报,说是有人试图行刺惊到了马匹,已经被拿住了。
行刺?!
墨青把惊魂未定的我扶坐起来,跳下车去了解状况。
没多久他回来复命,说是一共只有三个人,暂时没发现其他埋伏,问我该如何处理。
我咬牙:“把他们全押送到宫中去,禀告父皇此事!”
专业的事就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干,锦衣卫定然会查出他们的来历动机,比我自己关起门来派人严刑拷打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