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底裤,他滚烫的那里,抵住我的下面。
猛然想起那日夜中的疼痛来,在他身下挣扎了两下,有些心有余悸的,气喘不匀的断断续续道:“你……嗯……你别……别……唔……那样……”
他的手,紧紧的锢着我的腰,火热的唇,贴着我的耳朵,带着些许嘶哑的声音:“现在说这个,不觉得太晚了么?”
他的手,已经探入,将我握住,手掌滚烫,而他自己,也已经抵住我。
我气息难平,在他身下哀求道:“别……别像那天晚上……啊……疼……疼……”
他似乎是带着些发泄,又有些愤恨,一手上下不停的弄着我的,一手捉着我的腰,自己却已进去了半寸,疼的我浑身直冒汗。
我几乎要哭出来了,不知是汗还是泪,顺着下巴底下,落在大红的绣凤的床单上:“停……停……唔……停下……求你了……别……别这样……停……”
他总算是停了下来,将我抱在怀中,我的脊背贴着他的胸膛,他已经出来,却并未远离,还是低着我的门户,咬着我的肩膀,握着我的手,带着些报复的意味,有意的不缓不慢的弄着。
他的声音中,依旧有着些许怒意:“你听谁说的,我不行了?”
我只觉得在他手中,难以自控,说出的话,亦有些荡漾难当,声音带着喘息,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不……不是……我……我没……嗯唔……我……嗯……嗯……”
一句话,根本难以说得完整,只是不停的断断续续,每当想说,便被他的手,恶意的打断,变成了淫-荡萎靡的呻吟之声。
最后,只得放弃这徒劳的解释,拿手指着我藏着玫瑰膏的地方,只求他,别再像那晚那样,弄得十天半个月都隐隐作痛。
化育一人心(下)
他终于将我放开,站起身,带着些疑惑,拉开了床头的盒子。
里面静静的躺着一盒药膏。
他的眉微微的皱了皱,狐疑的看了我两眼。
看来他也记得这个银盒子。那日,在他房中,就是因为这个盒子,被他痛揍了一顿。
他的衣衫尚未全部褪去,前襟敞开,蜜色的肌肤若隐若现,脸上的表情有些捉摸不定。
虽然有些心虚,可我还是带着些挑衅的意味朝他低声笑道:“你该不会不知怎么用吧?”
他的脸上,有些恼恨之色,随即泰然处之:“原来,我英明的陛下,整日就琢磨这个?”
啊,不!我整天琢磨的事情多着呢,又是金兵又是粮草还有税收和外带搞定朝中那一帮大臣。
只是尚未等我将这个误会澄净,他温润的唇,便阻止了我的解释。
他的粗重的鼻息吐在我的脸上,手亦有些急不可待的将我身上剩余的衣物扯去。
我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热切的回应着他。
没有再说话,只听得空气中低低的喘息和间或的呻吟。
轻轻的吻他的唇,他用布满水气的双眼看着我,里面流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复杂的神色。
吻着他的耳垂,脖子,在他耳边低低的问道:“你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