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盒子躺在床上,靳隼言颤着手打开,里面真的是那枚祖母绿胸针,印证着谢濮不是在开玩笑、不是在和他置气,而是真的想与他两清。
这怎么能行?两清了他们之间就再也毫无瓜葛。
“我绝不放手!”靳隼言有些失控地低叫出声,甚至含着哭腔,“哪怕是纠缠,我也要纠缠你一辈子。”
他话音发重,听着像是咬牙切齿的威胁,可他本人跌坐在床上,脸上泪痕尚存,模样没有半点威胁力,比起威胁,倒不如说是可怜的祈求。
谢濮无法对他心软,他留下退烧药,转身离开。
靳隼言再次重复:“我绝不会放手,更不会和你两清。”
谢濮身形微顿,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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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好!外面又下雨了+_+
靳隼言隔天去买猫
赵一顺下班后回到宿舍,发现他的室友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虽然室友脾气古怪不好相处,但既然住在同一屋檐下,没道理不去关心一下,赵一顺过去问:“你好点了吗?想不想吃饭?我帮你去食堂带。”
靳隼言这才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
赵一顺被他的模样惊了一下,“这咋弄的,你哭了?”
靳隼言别开脸,语气不好:“你才哭了。”
赵一顺憨笑,“你可骗不了我,你的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
真有那么明显?靳隼言悄悄抬手摸了摸,好像是有点肿,被子都被泪水浸湿一块,他若无其事地用手压住,“我要睡觉了。”
言外之意,别来烦他。
但赵一顺急道:“你一天没吃饭,不能再继续睡了。”
靳隼言再次不理他了,赵一顺感到心累,“你不吃饭也行,起码要吃点药吧,现在能找到一份工作不容易,你刚入职就请假,一两天还好,时间长了小心被开除。”
他不知道靳隼言完全是走后门进来的,很诚恳地劝道。
靳隼言嫌他聒噪,说:“我吃药了,行了吧。”
赵一顺这才看到他床上的退烧药,有些惊讶,“你从哪来的药?我本来还打算帮你去取药呢,说起来我今天碰到的谢医生,好像就是药剂科的,他还问我你怎么没上班,我说你生病了,他还问严不严重,真是个好人。”
靳隼言忽地起身,“哪个谢医生?”
“药剂科的谢医生,叫谢濮吧,这个名笔画太多,签字忒费劲儿。”
靳隼言完全听不进赵一顺的话了,他只知道谢濮主动问过他的消息,得知他生病就立刻过来给他送药,明明想要和他划清界限,却还关心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