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湄怀疑是自己太过紧张,又深吸一口气,结果还是没闻到。
按捺不住,她扬声问保姆,“那位先生没来吗?”
“哪位先生啊?”
“就上次来的那位。”
保姆困惑,“您不是不准我放他进来吗?”
“你又把他赶走了吗?”时之湄有些崩溃,“我那是故意气他呢,你没看到我连密码都没改,你怎么能赶他走呢?”
保姆被她现在的样子吓到,“我……”
“故意气我?”
熟悉的声音从二楼传下来,轻飘飘的没有重量,却把时之湄钉在原地。
苏域的身影出现在楼梯上。
这个瞬间,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时之湄转身,本能地想要逃离这里。
苏域眼疾手快地将她擒到自己怀里。
“你这个人讨厌死了。”时之湄克制不住情绪,挥拳锤他的胸口,“我最讨厌你了。”
“讨厌我还想见我?”苏域低头去看她的眼睛,接着逼问,“见不到我还跟别人发这么大脾气?”
被他这么一说,时之湄脸上火辣辣地烧起来,又挣脱不了,干脆做鸵鸟,把他的怀抱当沙坑埋了进去。
保姆笑着端上准备好的两人份晚餐。
“好了。”苏域拍了下她的后背,“该吃饭了。”
在餐厅落座,时之湄逐渐恢复冷静。
回想刚才仍觉得难堪。
自己竟然被他联合保姆给耍了?
时之湄转念一想。
苏域肯来说明他还在乎自己,不去就……
她一直没动筷子,苏域不由得抬首问:“还在不好意思?”
“我没有。”时之湄眼波流转,盈盈似一汪秋水,“就是不想吃饭。”
这个套路他再熟悉不过,苏域抿了下唇,公式化地推进流程,“那你想怎么样?”
时之湄托腮,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我想吃你。”
苏域微微失笑,带了点嘲弄的味道,“你现在要怎么吃?”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时之湄故意扯谎,“我这个周没来例假。”
苏域脸色一变,“只有这个月还是之前都不正常?”
意料之中的关切让时之湄心里发酸,她垂眸,继续圆谎,“只有这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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