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际的那几年都很忙,完全不可能成为另一个领着两个孩子的人。
他随手拦了个黄包车,让对方把自己带到了能看到昨天战场的地方。
底下江城的人在清扫,他没有下去,只是站在远处看了看。
他从上面往下看到了昨天曹磊被救起来的地方。
复又指着一处高地问黄包车车夫:
“你知道昨天是谁站在那里吗?”
顺手掏出一条小黄鱼丢给车夫。
车夫喜笑颜开:“那谁不知道,就是咱们江督军啊!昨天江督军可谓用兵如神,把日本人杀的屁滚尿流。”
他说起来眉飞色舞的。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阮景程就让黄包车车夫拉他回去。
黄包车停在一个路口,司机开着车在他面前缓缓停下。
阮景程抬步上车:“去江家公馆。”
吴叔把阮景程引进来的时候,江城坐在沙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留声机里音乐十分欢快,一只手放在膝盖上轻轻点着节拍。
可以看得出来,主人的心情十分愉悦。
莫名的,阮景程的心情也跟着松快了些。
“江督军,我来叨扰了。”
江城脸上笑意收敛的两分:
“阮先生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总不会是闲的慌,来找我这个老头子喝茶吧。”
……
真是非常想送客啊。
吴叔:好歹人家是重庆商会会长,督军你不要太任性啊!
阮景程倒是不大在意江城的态度,在他最难的那两年,比这难看的神色,他看的多了。
“督军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多少,说自己老头子未免自谦。”
江城撑着一只手:“那可能是你长得比较着急。”
阮景程:……
“督军真会开玩笑。”
江城:“是吧,我也觉得挺好笑的。”
“明人不说暗话,你今天来是因为曹磊吧?”
阮景程奉承道:“督军英明。”
“既如此我就明说了,我想知道战场上是谁开枪打中的曹磊。”
他目光如鹰般盯着江城,像是要从他脸上找出点什么。
江城一脸坦然,他两手一摊:
“谁知道呢,可能是流弹吧。”
“阮先生也知道,战场凶险,他无端穿着日军的衣服,出现在战场上,没有被炮弹砸中死无全尸,已经是万幸,区区流弹又不致命。”
阮景程定定地看着江城,半晌后道:“督军说的对,战场上炸掉手脚都是有的,曹磊确实命大。”
阮景程在来的时候,就在猜曹磊的枪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不是江城亲自下手,也是他亲自下的命令。
外人都传,江小姐为了曹磊不顾一切。
江督军拗不过唯一的女儿,隐隐有松口,认下曹磊的迹象。
但不知道是不是阮景程的直觉,他觉得江城不可能那么轻易接受曹磊。
那枚子弹更是印证了他的猜想。
他猜到那一枪可能是江城放的。
故意去试探。
江城表面无懈可击,但恰恰是这个反应更让阮景程确信,江城绝不满意曹磊。
他相信,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饭。
江城不接受曹磊,一定是曹磊有问题。
阮景程笑着转移话题。
“督军这次大获全胜,听说全依赖一些先进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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