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鱼愣了一下。
“谁?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
江草在暗地里偷偷松了口气。
二爹好像从来都不信大爹的身份是将军。
所以他压根没有往那方面想。
手上捧着的花也没那么香了。
江草走了出来,看了一眼花又看了一眼萧景庭。
“你挺闲的啊小六。”
勾搭人家姆爹被抓个正着,饶是脸厚如萧景庭,此刻也有些面红耳赤起来。
“我们只是随便聊聊。”
江草翻了个白眼:
“我看你就是闲得慌,还有空摘花。”
萧景庭看着很是不悦的江草,忽然道:“你是吃醋了吗?我只给夫人送花。”
江草:???
你从哪里看出来我为了这种事吃醋的。
江草木着脸:“我只有吃饺子的时候才吃醋。”
萧景庭说:“我知道了,以后我也会给你送的,这次就先给夫人吧,毕竟是夫人把你生出来的,我很感激他。”
江草无语了,这个人听不懂人话。
舒鱼咯咯笑:“哎呦,这孩子太会说话了。”
萧景庭走到江草面前,伸出手,掌心摊开是一块石头。
“这是我今天干活的时候在地里看到的,我觉得很漂亮,我想雕刻一个玉佩送给你。”
江草看了一眼,是一块很好的玉石。
江草翻了个白眼:“我看你挺闲的,明天开始旁边几亩地你也犁了吧!”
说完转身就进了房间。
萧景庭却看着江草的背影,眼中闪烁着光,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江草感到一阵恶寒。
等江草进了房间,舒鱼也跟了进去。
舒鱼凑到江草耳边说:“小草啊,今天他们都问了我这个问题,你说这个将军到底是什么人啊?”
舒鱼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哥儿,被卫善骗过以后,至少是多了个心眼的。
尤其是在面对男人的时候。
江草眉头一挑:“他们今天都问了?”
舒鱼点点头。
“那看来秦子珩的失忆也是假的了。”
舒鱼忧心忡忡起来:“你大爹也不在家,他们不会闹什么事吧!”
江草安抚的拍了拍舒鱼:“没事的二爹,还有我在呢!”
江草只觉得还是活安排太少,她嘴角一勾,决定明天开始全都加大工作量。
于是,第二天四个人全都迎来了噩耗。
四个地方都有简易的棚子,原本是为了方便水田灌溉的,现在都给他们四个住上了。
原本还有点时间,能够往返在江草家和地里,突然多了好几亩地的工作量。
顿时从翩翩公子,变成了牛马。
赵念清是第一个觉得不能继续这么下去的。
他找借口说地里出了点事,他解决不了,让江草过去看看。
江草以为真的有什么事,就走过去。
然后看到他到处扒花妆点了简易棚子。
赵念清满是羞涩的说:
“江草,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第一次遇见你,就深深喜欢上你了,我做这些不是想奢求什么,只希望你能感受到我的一片真心。”
江草看着满屋子的花愣了愣:
“这些……花,是从哪里来的?”
看着江草震惊的样子,赵念清心想,果然是个村姑没见过世面,这样就感动了。
但面上还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