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
顾恩冷肃着小脸一言不发,动作不停。
金匮抛着金元宝,一手把玩金闪闪的黄金扇子,看着战局却闲闲道,“自己都被自家宗主给算计的要死了,还有闲心在这与小孩子扬威风呢!”
“谁!”执法长老看去,如此环境差点被金色给闪的惶了眼。
屁的小孩子,谁家小孩在眨眼间杀死两个六阶都不带眨眼的,谁家小孩在他这七阶的威压下都能面不改色,谁家好好的小子眼睛是邪魔一样的红色。
执法长老愤怒,却认出来人,“富贵城城主!你缘何要为顾一白卖命,识相的现在让开,我凡人域不会攻击你富贵城。”他接着质问。
金匮对这话语就不解了。富贵城大半资产都是钱生钱那小子的了,关他啥事。
“爱打打呗!”金匮无所谓的道,看钱生钱那小子倒霉他乐的逍遥。据他所知殿下大部分资金可是都来源于钱生钱这小子,一旦钱生钱这小子出了大篓子……
哈哈哈,钱生钱要倒大霉喽!金匮想到那种可能都笑的乐不可支,他是归顺了顾一白,但他与钱生钱的恩怨可是没完。
“你!”但执法长老还没忘记他之前说的话,又问道,“你之前说的话什么意思。”
却见金匮看向了他手上的印记,然后那双眼内只有金灿灿元宝的眸子又慢慢的看向了他身后,被顾恩吸食了血液的剑宗弟子,死状凄惨。
此时顾恩与他已经交手数下。
金匮袍子一甩,金元宝一收,浑身气息已经变的极富攻击性,身上的金色衣衫与宝石都是致命武器。
执法长老见到那些死去的如干尸一样的剑宗弟子脸色一变,就听到金匮声音逼近传来,“左右都要死,让我们杀了如何?何必要便宜了你那为了自己而听从云仙鹤的鬼话,轻易就将你们献祭的虚伪宗主?”
这此次来魔域讨伐的剑宗弟子年轻的全是低阶修士,修为高的全是些行将就木的老头。明显眼一看就知道是被剑宗抛弃的弃子。
执法长老脸色又是愤怒,但身形却是后退数步,他看向金匮与顾恩,“你在说什么!休想骗我。”
手上的心脏咒印似乎隐隐发烫,灼烧人的皮肉。
其实他进入魔域后也发现了,这东西对魔气根本就没有用,相反这东西还在吸食魔气。随着他们深入魔域越深,这手上的心脏咒印变越发的有活力起来。
执法长老怀疑一瞬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他是宗主的亲信,没有之一。“宗主不会背叛我。”执法长老坚定的说。
但是执法长老却又想起了先前弟子私下议论宗主的剑骨不是已经在剑无争灵魂的协助下完美融合了吗?难道是宗主骗了他?
更不妙的是手上的咒印如跗骨之蛆。他神魂探入进去,却如探近一张贪婪的血色大口,按照剑宗宗主的话没有祛除不说反而被吞噬了。
他脸色一白,尖锐的疼痛从灵魂传来,与这疼痛更让他疼的是他心下令人窒息的猜测,他不敢想他兢兢业业为宗主付出诸多却会被宗主抛弃。
激烈的愤怒与怨气诞生,咒印内怨戾气息顺着神魂向上爬,执法长老头脑发晕几乎站不住,眼白都有血色,就是这一瞬间,顾恩血线欺身上前,将原本见到金匮想要溜走的他裹挟至近前。
金匮上前,八阶巅峰实力上前,轻易压制住执法长老。他挑眉,“这老东西的情绪倒是好刺激。”
执法长老没注意他手上的心脏咒印随着心脏起伏更又活力了,甚至隐隐有心跳声。高阶修为者自然与寻常献祭者提供的能量自然不是一个级别。
执法长老顿时全身修为被禁锢。那周身宝石却都是魔器,可禁锢神魂低阶者修为。
如他人所说,富贵城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富贵城城主更是行走的顶级魔器,只是他的这项本事遇到顾一白却是完全等于无,当初根本就没发挥出实力来,甚是可惜。
但对这这种老货,却没有那等憋屈之感。
他扇子挑起老货的下颌,璀璨的眸子戏谑问,“告诉我剑宗宗主的位置,我们魔域的人替你报仇如何!”
执法长老却也有骨气,“休想!我剑宗执法长老岂能与你魔域邪魔野蛮未开化之人为伍!”眼神坚毅,宁死都不与魔域低头。
金匮有些意外,笑了,“有骨气!”
“可是没什么用处,殿下让你来的决定可谓正确。”这次声音显然不是在对他说。
执法长老瞳孔震颤,却看到后方来了个念着经文的和尚。
徐佛子扬起一抹悲悯世人的笑,“麻烦了。”却是对着敏感的察觉不对的执法长老,可是顾恩与金匮两人控制下,他无法逃离。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和尚念着令他脑袋似乎要爆裂掉的经文,他情绪翻涌,眼见对方竟然一反常理的真一点都不在和他还价,连忙改口道,“我说我说!”
徐佛子已成功读取他情绪激烈中倒映出的深处记忆。
徐佛子却说了三个熟悉的字,“光禄寺!”
两人脸色一变。
若是在场有谁能知道隐藏起来的剑宗宗主在哪便只有执法长老了,金匮思虑“消息应该不是假的。”只是他们都没想想到对方去的竟然是光禄寺。
不顾执法长老震惊的神情,徐佛子冷淡提醒道,“顾恩,解决他吧。”
凄惨中,执法长老很快变为一具相同的干尸。
金匮前往了光禄寺。
顾恩将这边的事情传到顾一白那边,顾一白表示他做的很好。但是人死了后,咒印却依旧苟延残喘的附着在人体上,就在顾一白思索如何处理这顽固的咒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