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顾一白却是似笑非笑,“魔使的意思是驭尸城要为三域掌权者的贪欲买单?”
……
长蜥惊愣,他已经许久没有这般情绪。良久后是一声拍案惊响,“大逆不道!”
“你可知若是我将此话告知魔主,今日不说你便是整个驭尸城百姓都要因你一句话付出血的代价!”话中似乎有着少有的怒意。
顾一白捋了捋袖子,方才的拍案惊了茶盏,水流染了他的袖子。
对方并未第一时间斩杀于他,而且……对方在观察了驭尸城大半个月后才突然现身于他之前,而不是第一时间便将驭尸城的崛起之像告知魔城,可不像是要毁了驭尸城的样子。
若不是千肥焕打探到了对方的行踪跟了过来,对方怕是还要在驭尸城蛰伏待上一段时间。
现在对方只是怒于表面的摸样更是让顾一白确定了心中猜疑。
“这么说,你是要坚持自我了?”蜥蜴一般刚毅的眼睛带着逼视。
这话问的奇怪,坚持自我可是个好话不该出自对方的口中。
顾一白的命都在驭尸城身上,无论发生何事他都绝对不会放弃驭尸城。
长蜥走出城主府,看着街道上衣衫褴褛人来人往的人往,忽视了百姓的笑意,他皱着眉将一块牌子递给顾一白,“你太弱了,十年之内若是有无法解决之事或灭顶之灾可以让你的人凭借此令前往魔城寻我。”
顾一白看了看令牌,上书长蜥二字透出股与人一般的刚毅之感。
虽不知对方有何目的,又对驭尸城有何所图,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方的身份对驭尸城大有帮助,顾一白接下了。
目送对方走后,顾一白似不经意间看向了前方人群的方位。
对方在做给谁看?
千肥焕身边那侍从将此幕落入眼帘,等到长蜥独自一人走出驭尸城再无任何事情发生后,他才急匆匆回到观一楼内。
“你确定?”
“是一块黑色令牌?长蜥魔使亲自给的?”
“确定,千真万确!”侍从又道,“现在长蜥大人已经离开驭尸城了,我们还在这里待着吗?”
“走!待什么待!”要是长蜥大人在还好他去见驭尸城城主没什么,长蜥大人都不在了。城门口他又与驭尸城结了梁子,让他拉下脸来去给驭尸城这小城求和?
他堂堂魔主身边近侍之一和一刚晋级百城的城主求和?笑话!
侍从后边尾巴夹得的更紧小心翼翼,“那什么时候走?明日?”
千肥焕火大,来了一趟长蜥大人的面都没见到,什么都没捞着还得了一阵嘲讽。关键对方就像是躲着他一样,这让千肥焕心下不由生出些对长蜥的恼怒来。
他怒道,“留在这让人看笑话吗!今天!”
“哎,哎,我这就去令人收拾行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