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绺:“顾一白你别嚣张,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血绺眼神恨恨若是眼神能杀人顾一白此时一定被捅成了筛子。
顾一白心想你怕是活不到那一天了。
殿内的人一下跪了一地,药师眼睛一动不待顾一白发话已经自觉揣测出意思,一脸狠意的揣上了血河城城主,“手下败将竟敢对我们城主不敬!”
“打死你,看我不打死你!”
血绺发出一声混合着怒骂的惨叫声,其余村民见状也跟着一窝蜂的上去踹起来。
“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嘴巴不干不净打死你!”
顾一白放松了身子,看的有趣。
血绺惨叫声更重,却最终恨恨闭嘴。他已经不能用鼻青脸肿来形容,顾一白招手,药师为首村民赶紧退下,继续跪在地上。
顾一白看了眼,兰绯驯出来的好东西。
顾一白笑出声。
这次血绺却没在说什么,只眼神内里还是深深的怨恨。他看着他手中把玩的属于血河城的魔主令,眼内充满血丝甚是恐怖。
顾一白随手将魔主令放在桌面上,视线落在了另一群僧人面孔上。
药师将这群人之前的所作所为报了上来,一群僧人面如死灰。
“全都是四长老的吩咐与我等小僧实属没有关系,还请城主明鉴!”
“还有之前四长老给您下套邀请您去河水国观刑的事情也是四长老一人所谓,与我等小僧真的没关系啊,我等只是听令行事!”
“还有善望小僧人的事情也是四长老一人所谓,与我们无关啊!”
“善望?”顾一白疑问。
那僧人眼见他脸色缓和,连忙道,“是啊,善望是四长老强迫良家妇女给生的孩子之一,只有善望一人现在还活着,其余死了的孩子也与我们无关啊!”
……
“善望与死掉的孩子被四长老用来做什么?”
僧人瞬间闭口不言。
顾一白好奇,“怎么不说了?说了免除你们的死罪。”
一听到这话周围人脸上都露出怜悯的神情,驭尸城死罪才不可怕,犯了罪却被允许活着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城主的意思明显是要将这群人给做成尸奴啊。
僧人们却是心内一喜。
“四长老每次用孩子的时候都在后山的一处像是蛇洞一样的里面待上两个月。”
为首僧人道,“其实我们也不是很清楚,我们就只是奉命在私下悄悄将剩下孩子的女人和家人封口,养大孩子然后在四长老需要的时候再运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