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李暝见厉声喝令着,掌心下用蛮力、强行逼她把目光看向俩人背后的双墟镜。
元无忧只一抬头,就被他拉入梦境。
元无忧醒来后,已是浑身大汗淋漓,仿佛真做了一场禁忌背德的荒唐梦!
她垂眼看向刑架底下的白衫少年,幸好他仍保持着入梦前掐她下巴的动作,除了脸色潮红以外,跟之前无异,元无忧这才颓然松一口气。
“幸好是梦啊……我倒不怕你反扑,反正你肯定没我会玩儿,可是…虽然我没认下你这个亲戚,但也太背德了,不能真乱那啥。”
李暝见双颊仍粉扑扑的,显然是梦里在刑室被反扑的余韵还没缓过来,闻言贝齿紧咬,“你个混蛋东西!不许胡思乱想!”说着,又扭头吩咐手下,“看管好她!我去去就回。”
说罢,李暝见果断丢下她,慌慌张张地出去,打算换裤子。
背影更像是落荒而逃。
元无忧没等多久,就等来白衫少年折返,身后跟着被五花大绑、遭人挟持来的高延宗。
一瞧见他被青脸蛊鬼逮回来,她心都凉了半截,急的挣扎了几下、想凑近点看他,却只晃动了把自己捆在刑架上的锁链。
“高延宗!你怎么又被逮回来了?”
男子无奈地抬起头,叹气道,“我本就没离开馆驿,而是到处找你在哪,却碰到这小子易容成你,我以为是你出来了,就中计了。”
李暝见斜睨一眼高延宗,“他很聪明,第一次在花园遇见时拆穿了我。但在第二次,在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招式,他还是信以为真。”
说着,他兀自走到元无忧面前,瞧着被绑在刑架上的白衫姑娘,讥道:
“元既晓,看来你的姘头和你很像嘛,都喜欢一个坑掉两次,撞破南墙不回头。你叫他什么来着?男狐狸?”
听到这个昵称,高延宗不禁竖起耳朵,朝这边看来。
元无忧一脸傲然,“关你屁事?”
李暝见却突然从袖子里掏出一本书,书封上赫然写着《玄女经》。登时刑架上的、被绑在一旁的俩人都小脸通黄。
偏偏这小子故意问她,“这书上的内容,你都学会了吗?”
元无忧咬着后槽牙,诚恳道,“我还没来得及拜读呢。别考我啊,我答不上来。”
黑衣少年却忽然拿书抬起她的下巴,逼她跟自己对视。
他凤眸猩红,骤然凌厉。
“说!拿这些来给我看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故意要乱我道心,破我纯阳?”
一听这话,刑架上的姑娘都被气笑了,“你咋还倒打一耙呢?谁想给你看啊?这不是你抢去的吗?再说了…”她目光露骨地上下打量着他的全身,嫌弃道,
“你有什么值得我觊觎的?没胸没屁股,身材跟个豆芽菜似的,而且我都有高延宗了,破你个毛头小子干什么?”
李暝见闻言,气得唇角微微抽搐,眼神狠戾又傲慢,“既然你的狐狸精那么好,就让他来勾引我试试,我来验证验证,他是否名副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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