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延宗柳眉一抬,桃花眼笑吟吟的,
“哥哥把你举起来,让你慢慢抱啊。”
“别,我怕你把我抱起来,又摔我。”
“哎呀,你是我媳妇又不是兄弟,我哪舍得那样捉弄你?我有力气,不会摔了你。”
她笑看着他,“叫我什么?”
高延宗一时语塞,歪头挑眉,小心翼翼地试探问,“妹妹?”
元无忧抬手捏起他的下巴,对着男子一脸无辜的唇瓣狠狠亲了一口!
“挑眉干什么?勾引你媳妇呢?”
高延宗抿了抿唇,桃花眸子笑吟吟地。
“哪有你这么凶悍的媳妇儿…给我点面子嘛,让我恢复一下男人的气概,抱抱你。”
元无忧还是伸开双臂,让他拦腰抱了,还被他转了两圈……唯恐被甩出去摔倒地上,把她吓得赶忙搂紧他的脖颈,贴着他的颈窝惊呼让他停下……把高延宗得意的雄风大振。
但他捉弄小姑娘后果很严重,她气急败坏也不愿吃亏,便等落地了,就把他拽到怀里,把他一顿摸。
直到被传令兵找来,说齐国主有请,元无忧才依依不舍的,和小情郎分开。
华胥女帝一走,安德王的部下也来了。
高延宗最担心的事还是生了。
自己手底下的部将,询问他和华胥女帝的有没有私情就算了;四哥的心腹居然也来问他,是不是勾引了嫂子,才引兄嫂不合洒泪分别的。
高俨还问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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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那狗女人欺负你未经人事,把你稀里糊涂骗进被窝的?是的话我即刻禀明皇兄,把这个狗女人驱逐出境!”
高延宗赶忙拦着,“别胡说了,别闹了!”
更有甚者,高延宗还没赶走小大人似的高俨,心腹便跑来跟他道。
“大哥,您都被女帝嫂子占便宜了,不能让她白吃白睡啊,是时候该斩断你兄嫂的藕断丝连了!”
“就是啊,大哥我给您支个招吧,知道怎么说,能气的你四哥快刀斩乱麻吗?”
“什么?”
“第一段:哥你听我说,嫂子宫寒,我烧,于是我想用偏方放进去治疗一下,我这就从嫂子身上下来。”
高延宗愣了,“是那个意思吗?这跟直说有什么区别?不是还会被四哥误会吗?”
“那你就反问他,哥你把我当什么人啦?我也是看陛下在屋里没地方坐,摇摇晃晃的,才让她坐上来固定一下免得摔倒了,你不谢谢我就算了,还给我安个小三的名号,我真是委屈死了。”
高延宗:“……不是,我谢谢你们。”
“您要不爱听,还有跟女帝说的,比如:嫂子开门,我是我哥。我不是脆弱,嫂子,我就是看你和我哥在一块我这里痛,我这里难受嫂子我和我哥一样的脸,他行为什么我不行,嫂子你不许这么偏心。”
“嫂子,我哥厉害还是我厉害?所有人都说我不如我哥,我不会反驳,但你说就不行。嫂子别回头,我是我哥。……”
就在这时,外面来人道:“安德王在否?陛下请您去帮个忙,送一封信。”
入夜,元无忧收到一张纸条,写着“亥时一刻,博望护城河下”。字迹有点眼熟,她仔细一想就对上了高延宗的。
结果一看落款:厍有余。
元无忧明知这里面有事,便带着伽罗、冯令心俩姑娘,浩浩荡荡去赴约了。
姐仨一去到那,却正看到河边围一帮人,高延宗衣衫不整的大闹,非说周国这位厍贵妃偷看他野浴。
而当华胥女帝一出现,刚才还香肩半露的男子,这才有些狼狈尴尬地扯过一旁的披风,给自己围了个严实。
厍有余见到她来,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你怎么才来呀!但凡你来早一点,这屎盆子就能扣你身上了。啊不对,你俩本来就偷奸有染,恐怕正中你下怀!”
元无忧怒斥,“够了!”而后率众离开。
姐仨走远了,才听说周国主被逼现身,亲自把厍贵妃领走的。
元无忧就知道高延宗是受人指使,故意出卖色相陷害周国,但心情还是郁闷。
等到周围都消停了,她回到齐国主的中军帐侧翼的偏帐里,才听说安德王回了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