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和几百人组成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大家庭,听起来甚是新奇。
他联想到了giotto的彭格列家族,他们平常也把faily挂在嘴边。
但神明和信徒也能这样吗?
如此虚无缥缈的问题,神宫寺千夜没有多想,他给别墅配置的管家打了一个电话,靠着呼唤名字的方法带着里苑回去了。
其他人就没那么幸运了。
只有少数人靠最后的意识打车回家,但想拯救同事是没希望了,大部分人都被迫在酒店睡了一晚,次日醒来腰酸背痛。
尤其是被咒灵撞飞的中原中也。
好在他醉得什么都记不得了,摸着后背嘟囔自己爬到桌上发酒疯怎么没人拦他。
罪魁祸首五条悟一本正经地附和,因为他醒来发现自己挂在楼梯扶手上,他严重怀疑是有人谋害自己,吵着闹着要查监控。
于是,监控室内,他沉默地看着昨夜的自己像跳大神似的在空气中手舞足蹈——咒灵无法被镜头拍下,包括撞飞中原中也的全过程。
他果断地把这段监控全部删掉。
处理完犯罪证据,醒酒没多久的五条悟收到神宫寺千夜的传唤,他便瞬移到了缺顶的首领办公室。
“什么事?我还想洗个澡呢。”
五条悟没忍住打了一个哈欠,他揉了揉眼角挤出来的生理性泪花,大中午的阳光照得他睁不开眼睛,但眼罩不知道昨晚被他落在哪个角落了。
神宫寺千夜指了指消失的天花板和墙壁:“造成的损失全都记在你的帐上。”
“行。”五条悟答应得非常爽快,这点小钱从他的账上划走相当于只受了一点皮外伤。
神宫寺千夜继续安排:“重新装修一事由你负责,就不麻烦里苑了。”
“没问题。”五条悟的兴致不减反增,“我想装修成自助甜品站!办公桌改造成冰淇淋火锅的位置!”
“……这是我的办公室。”
“那,办公室单独划分出一块作为自助甜品站?”
五条悟自认为贴心的妥协,只换来神宫寺千夜无情的驳回:“不可以。”
《我与友人的那些年》
羂索的事分别转告给异能特务科和咒术界,老首领几经周折的尸体也火葬入坟,以后再有人盗墓只能扑一鼻子灰——骨灰。
神宫寺千夜的心情类似于把多年来的血管瘤隐患手术切除并确定是良性。
最重要的是搁置许久的回忆录终于能继续写了。
首领办公室被炸毁,五条悟负责装修,神宫寺千夜不可能待在稿件会被风吹跑的地方创作,但问题不大,以后固定在别墅里的书房就行,也省得他经常带着手稿在港书和别墅两头跑。
刚好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不用每天去总部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