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又掂了掂,晃了晃怀里的人儿,“言言,说啊,怎么这么高兴?”
张一言从袖口取出木盒,轻轻打开,“师傅给了我一件法器,刚刚师叔打电话教了我用法。”
“铜镜?”严君格拿出来端详了一下,“花纹还挺丰富。”
“嗯。”
“我之前和你说,这次案子里的几个嫌疑人我看不清他们的气,师傅说有人在背后捣鬼。”接过铜镜,拇指滑动,镜面泛着金光。
“有了这个就能看清了?”
点了点头,“他们4个的魂魄不是被碎了,就是被人收了,所以我才看不到。”
“但嫌疑人还在,除非法力高过师傅,或者有比这个更厉害的法器。”
严君格看着他点了点头,张天元原来做过特殊部门的部长,应该很厉害,表情认真道,“就像你收了蒋芳芳那样?”
“嗯,”抬眼撞进他的桃花眼里,忍不住勾唇浅笑,“她的怨气很重,须得炼化一番才行。”
“那,如果练好了,她是不是可以把案发时的情况说出来?”
点点头,“可以,若是可以办场法事,可能会更快些。”
“但是她的母亲,,,”
有可能是害死她的帮凶,怎会替她做法事,她又如何会原谅。
叹口气,“对了,言言,你昨天晚上说你的朋友准备买地建度假村,是哪个朋友?”
言言还有自己不知道的朋友?那可不行。
张一言轻捂着唇角,眉眼带笑,点头,“严肃。”
“,,,”
“我爸?”
点头。严家房地产在A市数得上号,他现在住的房子就是严家开发的。
严君格感觉自己有点懵,不由失笑,“不是,你跟我爸是朋友,我家老头快60了,你跟他做什么朋友?”
“忘年交啊?”
十分坦然的点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第一次见面时,你爸爸说如果可以,想和我结拜,那个度假村送我20%的股份,希望我可以庇护你姐家的孩子。”
“,,,我,,,草,,,”
先不说童童的事,本来言言就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就说拿20%的股份交朋友,是不是有点太少了。他全部身家给言言都是应该的。
再说这老头,简直了,跟20岁小伙子结拜个屁的结拜,“不是,言言你答应他了?”
“我现在就打电话骂他,这个老不羞。”
说着还真拿手机要打电话,张一言伸手拦了一下,“当时情况并不合适。”
刚准备松口气的严某人,立刻警惕起来,“当时?”
点头,“若他有心,待回山,师门众人发下帖子,请个见证人,再行结拜仪式。”
腰间大手收紧,大脑袋蹭了蹭脖颈,耍赖道,“,,,这么麻烦,还是算了吧,你这么小一个,跟我爸结拜了,我得叫你什么?”
“张叔叔吧。。。”
“。。。”
“嗷呜”嘴巴大张,咬住乱说的小嘴。直糊的张一言唇角都是他的口水才满意的松开,
狡诈一笑道,“再胡说,还咬你。”
“若我们真的结拜,你确实该改口,,,”拍了拍腰间的大手,示意自己要下来。
结果严君格把人勒的更紧,似笑非笑的坏笑,“那样更刺激。”湿滑的吻贴上脖颈,舌尖轻舔,挑逗味十足。
。。。。
“快放开我,孟立成回来,已经上电梯了。”用力推了一下他的脑门,站起身,大白天的,没个正行。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