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一手金针杀人,却不是他给请的师傅教的,而是苏容自己,从小到大跟人打架遭遇刺杀总受伤,长期跑回春堂,让她发现了回春堂一个老大夫不止医术高绝会救人,竟然还会一手金针杀人,帮她杀了一个在回春堂后院出现的杀手,她还没反应过来,那杀手就无声无息倒下了,她震惊极了,得知是老大夫用金针杀了,便磨着老大夫学了他一手金针杀人的手法。
谢远得知后,便让暗卫去查,那老大夫原来是曾经三十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杀手,后来销声匿迹,原来是待在了江宁郡,在回春堂当了制药的大夫。
回春堂的大夫很快就来了,自然不是教苏容金针杀人的那名老大夫,那名老大夫去年故去了,而是一直给苏容被她收买了看诊的大夫,姓何。
何大夫提着药箱,跑的满身是汗,来了一瞧苏容浑身是血的模样,几乎惊掉了下巴,“这、这……七小姐又跟谁打架了?怎么伤成这样?”
不怪他大惊小怪,实在是苏容这一次伤的太重了。
“只管给她包扎就是。”谢远交待了一句,走出房门,叫来了一个婢女给何大夫打下手。
凤凌也跟了出去。
房门关上,何大夫赶紧给苏容包扎。
因苏容给自己止过血,做过简单包扎,所以虽然看着伤势重,但还算好下手。
何大夫用了大半个时辰,将苏容周身八处伤口都给包扎了,将她整个人几乎裹成了个粽子,才收手,出了房门。
谢远等在门外,见何大夫出来,对他问:“伤势如何?”
何大夫叹了口气,“伤的比较重,得养个十天半个月,女儿家身上的皮肤也不能落下疤痕,十瓶凝脂玉缎膏估计才能不落疤。”
“只管将那膏药送来,从我这里的帐房结银子。”谢远面不改色。
何大夫顿时笑了,“得勒,我开一副药方子,让七小姐吃上半个月,她失血过多,千万得养着,否则又得多糟蹋几瓶凝脂玉缎膏。”
谢远颔首,“什么时候能醒?”
“一个时辰应该差不多。”
谢远摆手。
何大夫转身去开药方子了。
谢远重新进了里屋,坐在桌前,对凤凌问:“你说小七当时问了你一句可是南楚派来的杀手?”
凤凌点头,“正是。”
谢远叹道:“小七聪明,虽然我有意隐瞒,但她怕是还是知道了。”
凤凌低声道:“大公子给小主子请的那位赵嬷嬷,可是从宫里出来的,曾经伺候在太后身边,见过主子。您是不是打算告诉小主子身世了?否则肯定要会拦了那赵嬷嬷进苏府。”
“小七与郡主有几分相像,熟悉郡主的人,自然会心里存疑。”谢远叹气,“难得她一直忍着没来问我,也该告诉她了,毕竟她已经及笄了,长大了,自己的身世,肯定要知道,自己的事情,总要自己做主。”
凤凌很开心,“属下以后也不必再躲躲藏藏了,可以光明正大地跟在小主子身边了。”
谢远提醒他,“你是暗卫。”
凤凌纠正,“是近身暗卫,也可以做明卫。”
暗卫是躲在暗处,让所有人都见不到,但近身暗卫虽然也是暗卫,但最起码主人能知道他在,随叫随到,私下里也不必躲躲藏藏,主子吃桂花糕,他也能跟着躲在屋子里一块吃。而且暗卫有时候有些地方不方便躲藏,不如明卫可以随时随地光明正大地跟着保护。
谢远失笑,“这些年是难为你了。”
他想了想,吩咐,“去将赵嬷嬷接过来。”
凤凌点头,立即高高兴兴地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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