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红裤头,想骚给谁看?!”
“红裤头怎么啦?红色是我幸运色!就因为穿红裤头才能这么快找回天天!我自己的内在美,干嘛给别人看?我又不是你个臭流氓!”
“嘿咩嘿咩,我晓得了,你是要穿给我看!既然老婆你这么主动,老公我就不客气啦啊啊啊……疼……”
狼崽子扬起石膏手,邪笑着要“吃”人,炸毛大叔果断照他肚子捶一拳,狼崽子疼得一缩,紧接着不依不饶满床打滚。
“呜呜呜……欺负伤员……呜呜呜……断我手脚嫌不够,还要爆我肚皮,谋杀亲夫,呜呜呜……好心好意帮忙解决生理需求,不感谢便罢,还恩将仇报使用暴力,什么世道啊,没有好狼走道地方了,呜呜呜……”
狼崽子身强力不亏,折腾起来远比白馒头金宝宝这样的小屁孩要命得多。况且他还举着石膏手脚折腾,每扑腾一下,炸毛大叔的心就跟着扑腾一下。
“你、你、你再折腾我这就带天天回家!”
狼崽子皮脸皮吃不惧骂不怕打,炸毛大叔绞尽脑汁就想出这么一句威胁。
别说,真管用。狼崽子立马安静了,眼泪汪汪仰望炸毛大叔,抿着的狼嘴颤巍巍颤巍巍……呜哇——魔音愈烈。
“我还没残你就嫌弃我了,呜呜呜……还要遗弃我,呜呜呜……”
“你、你个死狼崽子再折腾,我就真不要你了!”
炸毛大叔卯足全身力气,喊声盖过狼崽子的嚎叫。
嗓门大就是有震慑力,狼崽子被震愣了,眨巴眨巴眼,撅起狼嘴,好似受了天大委屈。
“我不闹你就要我?”眼射贼光。
“要。”斩钉截铁。
狼崽子嘴角一勾,炸毛大叔立即意识到回答太快要坏菜。
果不出所料,狼崽子放肆一滩,四肢大张,呈大义凛然献身状。
“你要我就给,拿去我的全部精力和精华吧。”
人善被狼欺。
炸毛大叔愤然要走,再不与这色狼胡扯皮,免得越扯反令自己陷越深,让色狼崽子便宜占尽。
“老婆,我疼,真疼!”
娇声娇气屡试不爽,炸毛大叔果然定住脚步回头。
“jj疼。”
臭不要脸媚眼狂抛,轻而易举勾回炸毛大叔——不是爱怜疼惜,而是欲行暴力,誓将色狼打脱形。
可炸毛大叔拳头来不及抡腿脚来不及踹,一卷黑风,破碎的纱布石膏,好像破碎的纸花,飘忽忽满屋飞。
黑风未退,却见狼崽子业已甩掉伤员的衰相,猖狂的嚣张的好手好脚好狼一条。
炸毛大叔连反应的光景都没有,又一股黑风将他锁进狼崽子身下,结结实实的,容不下分毫挣脱余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