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江白鸽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所以见面的地点在她家附近。
和以往总在咖啡馆见面不同,这次她们约的是一家中式茶楼。
当然,除了喝茶,也有各种粤式小点可以吃。
江白鸽迈进古朴雕花的中式大门,穿着宽松且不露腿的黑底紫色暗纹旗袍地服务员迎了上来,带她往已经提前预定好的包间走。
一路上,江白鸽注意到,来这里谈事的,还是以男性居多,让她觉得有些遗憾。
服务员的脚步停住,替江白鸽推开了门。
已经有个人坐在里面了,却不是宋思文。
“龄龄,你来得好早。”
江白鸽笑嘻嘻地走过去,坐在周龄旁边。服务员进来给她洗杯、斟茶,之后轻轻退了出去,拉上了包间门。
“你的召唤,我怎么能不早到?”
周龄上下打量了江白鸽一番:“你的身体没事了吧?”
“嗯,我……啊,烫烫烫烫烫……”
江白鸽口渴,端起茶杯就往嘴里灌,谁知被猛地一烫,差点把茶吐在周龄身上。
好在来得及偏过头,茶水落在了地上。
她伸出手,不停地在嘴巴前扇着风。
茶水洒出来一些,周龄有些无奈却宠溺地拿纸替她擦掉:“你怎么毛手毛脚的。”
“哪里晓得会这么烫……”江白鸽把话题又拉了回来,“我现在就是在家里调养,没什么事了。”
周龄点头表示安心,又从包里拿出两个档案袋:“这是你之前跟我咨询那件事之后,我准备的材料,你有空可以看看……”
江白鸽掂了掂两个档案袋的分量,可不轻,一看就是用了心。
“你平时工作那么忙,还这么帮我……”
自从代艳玲的案子结束之后,周龄就走上了专注于为妇女儿童维权的道路。
这条路远比她想象中艰难,不是“钱少事多”,而是艰苦卓绝的“长征”。
可以说,这条路上大多数时候都漆黑一片。
那唯一的光,就是她们自己。
很多时候,她们要燃烧自己,才可能点亮一点黑暗。
但每一次,将一个即将被黑暗吞噬的人拉出来,那种幸福感,却是任何物质满足都无法越的。
她终于懂得,为什么面对错综复杂的案情、委托人的反复,以及各种突情况,甚至诉求被驳回,乃至最终的败诉,瞿律都能坦然面对、吸取经验、越挫越勇了。
因为在她们的这条路上,失败才是常态。
每一场胜诉前面,都是无数失败的眼泪、汗水和痛苦。
但她们不能倒下——如果连她们都放弃,那那些妇女儿童,将再也没有重回人间的希望了。
江白鸽心疼地摸了摸周龄头上长出的几根白。
“没事,习惯了。”周龄笑了笑,手伸向档案袋,“你知道,我这么用心也是因为……”
厚重的木门出“嘎吱”的声响,打断了周龄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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