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文林,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她现在到底在哪里啊?”声音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急切和渴望。
曾强,看着妻子激动的样子,连忙将她拥入怀中,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说:“别激动,注意身体,如果囡囡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她会心痛的,你要好好地养好身体。”
雨文林听他这么一说,她立刻强压住自己激动的心。
“我会的,我会的。告诉我,囡囡现在在哪?”
曾强,默默地凝视着眼前的妻子,她那张苍白而憔悴的面庞令人心生怜悯。岁月的痕迹深深烙印在她脸上,但那双眼睛却依旧在期盼。
他深知,妻子的期盼,是在无尽的煎熬中度过的,这其中的心酸,他是知道的。
此时此刻,他内心充满了无法言喻的内疚。安慰道:“囡囡,离我们不远。不过有些细节,还没得到证实,我们暂时不能冒然去认她,干扰她目前的生活。总的来说,囡囡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太好了,老曾,这个事要抓紧,我可等不及了。”
雨文林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他原本有些黯淡无光的眼眸,此刻竟然变得闪闪亮起来。
只见她迅地从病床上坐了起来,语气急促地对曾强说道:“老曾啊!我也有一个重大的新现呢!就是给我治病的那位主治医师,她的耳朵后面长着一颗黑痣,那颗痣简直和咱们家囡囡身上的那颗痣一模一样啊!”
曾强听了雨文林的话后,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雨文林,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般。雨文林提到这家医院竟然出现了一个与自己女儿特征相似的医生,这让曾强感到无比震惊。
心里在嘀咕:“难道,我之前的调查,有偏差?莫非这个医生,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女儿?从自己调查的资料来看,应该有八成的的准确性……不对,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想到这里,他决定亲自去找医院院长,亲自确认此人是否与自己的女儿有关联。
可他又犹豫,觉得文林就凭一颗痣,就认定是自己的女儿,实在有点牵强。再说自己就因这个,去找院长,是不是有点突兀?他最后还是打消了去找院长的念头。
他还是慎重起见,清了清嗓子,道:“文林你没弄错吧!囡囡送走时太小了,也许会生了变化。”
“真的没有弄错,而且我还见到过两次。位置颜色我永远都记得。”
曾强一边将雨文林安抚地让她躺下床,一边道:“我相信你说的。”
雨文林见曾强一脸狐疑地看着自己,心中不由得焦急起来。她深知自己所言非虚,但一时之间却找不到足够有说服力的言辞来让曾强信服。
她暗自思忖着,试图从记忆中搜寻出一些能够打动他的例子或者证据,然而脑海中的思绪却如乱麻一般。
她动了动嘴巴,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她想了想,还是不甘心地,道:“老曾,你要相信我,我说的是真的,女人的第六感觉,是很准的。不过,只从我转到普通病房后,她就没有来过了,只是她的助手每天来查房,问问我的情况。听说她很忙,我们这里几个重症病人的手术都是她做的。”
这时曾强,见妻子一脸信誓旦旦,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
他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厌烦之情,相反,他显得格外有耐心,全神贯注地聆听着她说话。
是啊!女性的直觉往往是无需任何实质证据支撑的,但却常常能够一语中的、切中要害。
所以说,当一个女人对某件事情产生强烈的感觉时,我们不妨多倾听一下她们的声音,因为那很可能就是真相所在。
说到医生这个词,曾强就自然想起了王小兰,她也是医生,不过是赤脚医生,她这个时候应该在响水村,她不会出现在省城的三甲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