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兰,笑而不答,因为她知道,这个事自己不好擅自决定。
然后她安慰老人家道:“珊瑚妈妈,别难过了,我们应该高兴才是。”
王珊瑚,宽慰道:“妈,小兰姐说得对,我们应该高兴。”
就在这时,曾诚这才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事的时候,下午还有一场考试,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吃好休息好。”
老人家,擦拭着眼泪道:“说得对,咱们一起先去吃饭。”
王小兰道:“啊姨,我们就不跟你们一起走了,我妈妈在家里已经做好了饭等着我们呢!”
他们几个人,就这样分开走了。
当王小兰考完最后一门功课时,正准备下楼时,有人在叫道:“大妹子,请等等。”
王小兰回过头来,就看到那名第一天晕倒的考生。
“是你在叫我吗?”
那名考生,跑过来,拉着王小兰快下楼,来到学校的花坛边,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纸包,道:“这个是给你的。”
王小兰的目光缓缓落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仔细打量起她的穿着来。只见那女人身着一件洗得有些白的蓝色粗布衣裳,上面还打着几个补丁,显得十分陈旧。她脚下踩着一双破旧不堪的布鞋,鞋面上也布满了污渍和磨损的痕迹。
看到这些,王小兰心中不禁一酸,她深知这样的穿着意味着这个女人的生活定然充满了艰辛与不易。于是,她连忙摆着手,推辞道:“哎呀,大姐,您可千万别跟我这般客气!这东西您还是自个儿留着吧,我不过就是顺手帮了您一个小忙而已,真的算不得什么大事儿,您不必一直记挂在心呐。这份心意呀,我心领啦,但东西我是万万不能收的哟!”
只见那名考生微微低下头去,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天如果不是您及时出手相助,恐怕我这次的考试就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要知道,对于我来说,这可是唯一的一次宝贵机会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头来,用充满感激和敬意的目光看向王小兰,从她的眼神中传达出自己内心深处那份真挚的谢意。
王小兰,安慰道:“这考试有时也是碰运气的,谁也不能保证一次就能成功,假如这次没考上明年还会有,只要你不放弃,机会总会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那名考生微微垂着脑袋,脸上满是落寞和哀伤,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丝颤抖地说道:“这个宝贵的机会对我来说,真的是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啊!就在考试前一夜,我为自己准备了一个熟红薯放在碗柜里,作为第二天的早餐。”
“谁知第二天清晨,当我满心欢喜地前往厨房打算拿取自己那份早餐的时候,却惊愕地现碗柜里面空荡荡的,别说是香喷喷的食物了,就连一粒微不足道的盐巴都看不到踪影。当时的我,内心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但时间紧迫,容不得我有丝毫耽搁。”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说道,“无奈之下,我只能强忍着饥饿,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几十里山路,脚底磨出了水泡,消耗不少的体力,双腿也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不堪,但我不敢停歇,因为我知道只有赶上最早进城的那班班车,我才有参加这次考试的可能……才能改变我的命运。”
王小兰一脸同情地,看着她,道:“你真是不容易,你那个婆婆心还真狠啊!这分明是不让你去考试啊!”
那名考生点头,道:“她是怕我考上了,不要她的儿子。这中间还挑拨他儿子通宵地折磨我,不让我好好休息,目的就是让我怀上孕,就不能参加今年的高考。这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我丈夫使出全力,也没让我怀上孕。”
王小兰,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那名考生,道:“我啊!老天爷眷顾我,一个偶然的机会,从一个住牛棚的老中医那里认识了一种草,可以避孕,这种草村里满地都是,我就用它天天泡水喝。”
王小兰,道:“你真不容易,这两天的考试,你感觉得怎么样?”
那名考生一脸轻松地道:“感觉自我良好。”
王小兰看着她那坚忍不拔的性格,心里由衷的佩服起来,道:“我们认识一下吧!我叫王小兰,也是下放知青,在村里当过几年的赤脚医生,我也碰到过恶婆婆,当时我死的心都有,但我比你幸运,我遇到了爱我、懂我的男人。以后咱俩可以常联系,有困难也可以找我,我尽我力所能及地帮助你。”
那名考生一听王小兰也是知青,露出一脸的惊喜,道:“你也是知青,我也是知青,我叫周毕华,我没什么好东西送给你,这个红薯干是我自己晒的,没有花本钱的,你要是瞧得起我,你就收下吧!”
王小兰见她这样,也不好意思再退回去。
接着周毕华就讲起自己的经历。
王小兰从她的讲述中得知,周毕华是从县城关镇下乡的,家里的父母是街道厂的临时工,她上有一个哥哥,下有两个弟弟,父母为了保住她哥,只能让这个刚满十六岁的女儿插队落户。
只要是下过乡的知青,都知道插队落户比在知青点生活艰苦得多,劳动强度也是很大的。
周毕华就落户到一户村里条件最差的村民家里,这户村民家里两个儿子两个女儿,两个女儿都有残疾嫁不出去,两个儿子都到了娶媳妇的年龄,没有媒婆上门说亲。
周毕华的到来是这个家的希望,她被安排在他们家一个比较好的房子里,女主人一看到她眉开眼笑的。十分热情地拿出了一块过年时留下的一块熏得黑乎乎的腊肉款待了她。
当时她还是满心的庆幸自己住进了一户好人家,最让她感动的是把他们家最好的房间让给了自己住。这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她从痛疼中惊醒,黑暗中现一个男人压在她的身上,她挣扎着哭喊着。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老太婆举着一盏煤油灯走进来。
她急切地问道:“狗儿,出血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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