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舟还记得当时白心悠昂头挺胸,自信无比的说:“哎呀,下次下次,今天我闺女都穿着礼服累一天了,哪来的精力再给你们看病。你们要看病的话统一个时间,到时候保证你们药到病除!”
既然不需要她出手,便一直乖乖坐着任由其他贵妇打量。
宴会结束时,祈舟去了一趟厕所。
恰好李沁茵从里面出来。
祈舟远远看时。
只观察到对方明显神色局促,满脸慌张。
像是不安好心。
但那时。
她还不知道是为什么。
擦肩而过。
李沁茵有了动作。
她伸手,状似想整理头,实则手上的无形粉末如烟雾飘散,直冲祈舟鼻腔。
她一秒就猜到这粉末是什么。
祈舟反应迅,转瞬间便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用了几分力道。
粉末随着李沁茵逐渐握不住的掌心指缝喷飞。
徘徊在李沁茵的鹰钩鼻旁。
因为在做亏心事,她根本没注意到。
祈舟故意让她吸入她自己准备的东西。
“啊!你干什么?好痛,快放开!”李沁茵装傻,眼神闪烁不停。
祈舟深邃的杏眸闪过玩味,“哦没事,我还以为你要打我呢。”
“你有被迫害妄想症吧,神经病!”
李沁茵皱眉忍疼,扭动手腕挣扎。
祈舟顺着力道一松。
突然放松的力道以致李沁茵踉跄几步。
她揉着被捏疼的手腕翻了个白眼。
祈舟不在意。
祈舟装不知道。
祈舟让她误以为自己得逞了。
将计就计。
看小丑出丑。
祈舟从厕所出来时,果然看见了站在门口东张西望的人。
猎人往往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祈舟往外走,眼神飘忽,步伐踉跄,身体不受控制,好似下一秒就要摔倒。
躲在墙根暗中观察的李沁茵见状,三角眼中泛起了激动的亮光。
上钩了!
她就知道肯定能行,这药果然带对了。
她本来带过来是想在宴会上找一个合适的冤大头,以药当饵,引他们做错事,这样就有理由赖在他们身边讨资源了。
但显然眼前这件事更重要。
只要把祈舟献给陈总,她就能趁机摆脱那个恶心的老男人了。
那个天天不洗澡,还逼她给他舔脚的老男人。
忍着恶心的味道,说违心的话,这样的日子她实在是不想过了!
等她回神时,祈舟已经“歪歪扭扭”从她身边走来。
李沁茵抓住机会,扶着祈舟往陈总所在的房间走。
就是怎么越走越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