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姑娘怎么了?老姑娘我骄傲,我给国家省补助。我不仅省补助,我还要把我赚到的钱都拿去做好事,跟这世界证明我来过!”
小橙子慷慨激昂个人演讲。
“啧啧啧,没想到咱们小橙子的灵魂层次和觉悟这么高呢。以前真没看出来,给你点个赞。”
白小文听着两只小闺蜜聊天,忍不住笑着插句嘴。
“那可不。。。。。。
卧槽!恋雨你怎么能把电话打成扩音!你怎么能让外人听咱们小闺蜜聊私房话!呜呜呜。
小耗子,我知道你现在心里肯定在骂我!本姑娘也不是不识趣的人,不打扰你俩啪啪了。
以后好好对我家恋雨,要不然老娘饶不了你,挂啦。”
小橙子威胁两句,吧唧一声挂断电话,根本不给白小文和花蝶恋雨说话的机会。
白小文笑着摇摇头:这妮子,还是跟刚认识时候一样,直性子。说起来,大家好像刚认识不过半年多时间,怎么好像很久了的样子。
“小耗子,谁让你说话的!完了完了,小橙子那把嘴,明天全世界都知道你和我大半夜不睡觉待在一起了。”
花蝶恋雨抬手就是一锤,然后回拨电话,结果小橙子手机居然关机了。
白小文呲牙咧嘴的揉揉胸口,随手打开天窗继续吹风看烟花。
场面很快就再次恢复了平静。
全场只剩烟花声和呼吸声。
烟花冲天许久许久。
白小文斥资八百八十八万,掏空了两个烟花厂的豪华版发发发烟花套组,一直打到凌晨五点多才全部结束。
不过白小文和花蝶恋雨并没有看到最后。
因为三点稍多,花蝶恋雨就已经看着眼前的美好,躺在软软的车子座椅上面睡着了。
看着眼前睡着了的花蝶恋雨,白小文脱下衣服盖在她的身上,开着车子就回去了。
美好有时候不一定非要有个结尾,有时候用另一个美好过渡一下也是不错的选择。
比如白小文趁着妹子睡着,偷偷的亲了妹子软软弹弹的粉嫩脸颊一口,虽然没有上次舌吻那么惊心动魄,但却也足够应景足够温馨。
而沉浸梦中的花蝶恋雨在收到白小文的晚安吻后,嘴角洋溢甜美,似乎也是个好梦。
白小文调整好速度后,车子平稳行驶,没有一丝颠簸。
很快就上了高速路。
等花蝶恋雨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时间,地点是在一个地下停车场里面。
地下停车场除了面色沉重的白小文以外,还有一群膀大腰圆浑身黑西服的大汉。
和她最最亲爱的老爹地:雪牧城。
“。。。。。。”花蝶恋雨。
“恋雨,你起来了?你现在饿不饿?我给你买了油饼和馄饨,还热着呢。”
白小文笑着将手中两个保温盒放到花蝶恋雨面前。那声音轻柔,简直能把世界上最冷的冰块都融化掉。
在花蝶恋雨有限的记忆里,就从没见过白小文对谁这么温柔过。
花蝶恋雨发誓,如果没有自己老爹地在旁边的话,自己说不定就被小耗子一句话给撩湿了。
“你们爷俩搞这个大阵仗干啥?”花蝶恋雨抬手抢过白小文手中的保温盒,掏出一大张葱油面,啊呜啊呜两口,一点淑女形象没有的开口道。
“如果不是小文告诉我,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雪老爹伸手就想从花蝶恋雨嘴里把葱油饼扯下来,但手伸一半还是停住了。
只在自己老婆死的时候流过眼泪的铁塔汉子,时隔二十多年,眼角再次流下了眼泪。
面对着铁汉流泪的场景,全场人没有一个说话,全都非常理解雪牧城的心情。
虽然在智脑革命后,绝症已经不绝,但得了以后还是免不了要受些大罪。
看着自己娇滴滴的女儿受苦受罪,有几个老父亲能忍住不落泪。
“嗷呦嗷呦,嗷呦,老雪同志,你这是干嘛?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别这样!
我就算是暂时不想满足你的心愿找对象结婚生崽崽,你也不用这样吧?
多大个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哭鼻子。羞不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