虬囝囝他们所在的军团刚退入洞内防守洞口,山谷上空本是月明星稀晴朗的天气,突然就乌云翻滚狂风大作,一呼一吸间,嘭啪嘭啪的下起了冰雹,初时的冰雹有拳头大小,落到山谷时,砸的狼群吱哇哇惨叫乱窜不已,就这一会儿功夫,被冰雹砸死的没有一万,也有三千。
山谷内只有虬囝囝他们所占的一个山洞,其它地方都光秃秃的没有可躲避冰雹的地方,几个呼吸后,谷内狼群就被砸死了大半。
约一盏茶的时间后,冰雹由拳头大小,变成了脸盆大小从空中坠落而下,每一块冰雹都能砸起一片的血肉飞溅,眨眼间,谷内的地面好似剁肉馅的案板,碎肉血浆乱飞,石崖上、挡在洞口的盾牌上均溅满了肉泥。
“大,大冰雹!爹!”六岁的虬囝囝坐在虬柱的肩上,啃着牛排,看着洞外下起的冰雹说道。
“是啊,幸好我们进了山洞!否则也被砸成肉泥了!”虬柱看着外面的冰雹后怕的说道。
“山崖上站着的日池国的十大杀手被砸死了没有?”有一个兵卒问道。
“没有吧,他们应该都有盾牌!”月池国金甲御前三品带刀侍卫洪,抱着膀子,向外看了看,估计道:“他们不被这冰雹给砸死,也得受伤!”
正在他们说话之时,外面下的冰雹慢慢的变稀疏起来,当地面上堆起丈许高的冰雹后,突然就云散月明,又是一个好天气。而下一刻,轰隆隆一阵闷雷在高空炸响,震的整个山谷都摇了三摇晃了三晃。
“咔啦啦,枯差!”一声近在耳边的雷声响起后,从天空如下饺子一般,扑扑嗵嗵的落下成千上万名全副武装的兵卒。
“突突!哒哒!啊、嗵、哐当、嘭啪、稀啦哗啦!”一群红眼,手拿火器的兵卒,相互射击,带扔爆炸之物,一盏茶的时间后,便死了大半,剩下的也均都受了轻重不等的伤。
山洞内,虬囝囝等众人正在议论外面战斗中的兵卒使用的是何武器之时,有一个全身是血的人,从洞边的冰雹上面,处溜下来,奄奄一息的说道“救,救命!”
“龙,龙语,是自己人吧!”虬囝囝坐在虬柱的肩上,小手指道。
“我来看看这人的长相是否与我们亲近!”拿盾牌持刀的长脸兵卒,牛叔,咻的一下就蹦了过去。“啧啧,英俊的小脸,和我一般相近!嘿嘿!”
“那就喂一口神泉水吧,问问他是哪儿来的,用的什么武器。”黑甲红号坎的白脸关将军、银甲红号坎的黄脸的赵将军也走了过去。
正这时,外面突然嗵的一声巨响,从天空落下一个大铁疙瘩来,带着火,落下之时,生了一次爆炸,把挡在山洞门口的冰雹都给震的坍塌散落滚向洞内。
月池国金甲御前三品带刀侍卫洪,眼疾手快,抓起地上躺的血人,就向山洞的深处跑,否则这个血人必会死在坍塌的冰雹堆之下。
而洞外还正在下落大铁疙瘩,并不是每个铁疙瘩都是着火的、会爆炸的,大部分嗵的一声落地,溅起一片的冰屑,砸出一个个大坑来。动了两三下,就不动了。
同时从天空中落下的还有几个五六丈长短的大罐子,嗵的一声落下摔爆后,从里面漏出香喷喷的食用油来。
“豆油,豆油,我闻到了!”洞内一个伙头兵啃着一根狼腿,双眸眼亮,兴奋的说道。
“那,那油不能吃,柴油罐车盛的豆油!吃了易得绝症!”被救醒的血人,提醒道。
“戈蓝是吧!”“戈兄弟,你们用的是什么武器?”“那些落下来的大铁疙瘩是什么?怎么还会动?”一众兵将,围了过来,一边为其换衣服,一边好奇的问道。
“机枪,坦克,热武器。你们用的刀剑枪是冷兵器!”这位俊俏聪明的年轻小伙戈蓝,眨巴着双眸问道:“我的伤怎么好这么快?你们用的是什么疗伤药?”
“神泉水啊!嘿嘿!”
“叔叔,这个是啥?设计的挺精巧!”虬囝囝也在围观的人群中,拿起了戈蓝血衣中的一个铁器道。
“手枪,不过没子弹了!不要枪口对着自己人,记住!”戈蓝看了看穿肚兜的虬囝囝,吃惊道:“六,六岁就上战场了?”
“这,这个我也不清楚是谁把囝囝送过来的!”虬柱在一边脸色不好看道。
“嗵嗵,轰隆,哐当、嘭啪、稀啦哗啦!”有油罐被点燃爆炸开来,又引燃了几辆坦克残骸中的炮弹,引起的连续的爆炸声,冰屑满天飞,好一会才落下。
“杀啊,突突!哒哒!啊!叮、当、嘭、噗、啊!”有两股近百千万人的军队,全红着眼,各持步枪、机枪、手雷、手枪、大刀等,就在山谷内展开了远程的射击、近战的肉搏。
人命在这儿,贱如草芥,还没有一颗子弹值钱。
山谷内缓慢融化中,丈许厚的冰雹面上被鲜血染红,再被坦克炸弹炸开,再次被染红。如此这般反复多次,就死了近千万人,冰雹融化带着血水,哗哗的向山谷外流去,浓浓的血腥气熏的人直懵。
“喜欢打仗?就让你们在这儿打个够!”有一个女子细小的声音,在空中喃喃的说了一句,下一刻,就淹没在战场的厮杀声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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