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闯拿起那只手表盒子,在休息室的床边坐下来。
按季眠的性子,如果要留下一只,一定要留最喜欢的。可他记得,季眠最贵重的那几只腕表都被卖出去了。
他离开的这些年里,这人给自己添了什么新款?居然看得比那几只还重……
喻闯出神地想着,打开盖子。
一抹漂亮的深蓝映在他的瞳孔中。
……
季眠总算忙完,将人送走,关门时顺手将办公室的门锁上,关掉灯假装自己已经不在,免得再有人来让他干活。
随后赶忙去休息室看喻闯的情况。
一推门,只看见他的床头躬身坐着一人,听见季眠进来也没有任何反应。
季眠皱了皱眉,走近喻闯,用膝盖在他腿上轻轻撞了一下。“喂,我好了。”
膝窝忽然被人扯住,是喻闯伸手勾住了他的膝弯。
喻闯这时才抬起头,静静地看了他一眼。
季眠莫名被这一眼看得后颈的汗毛直立,“怎么……”
话音未落,喻闯陡地用力,将他一条腿连带着整个人都拽了过去。
季眠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坐在了喻闯的大腿上。
刺啦——
外套的拉链被喻闯扯开,里面只有一件薄衫。
季眠挑了下眉,伸手按住喻闯的额头。“你做什么?”
这还在公司呢,要做什么也得等回去。
他相信喻闯有这个分寸。
喻闯抬起眼,盯着他看了会儿,把季眠摁在他额头上的手慢腾腾捉了下来。
季眠正懵着,下一秒另一只手也被喻闯抓住。
他手腕细,两个细白伶仃的腕子被扳到身后,被喻闯仅用一只手就桎梏住。
“唔——”胸前忽地一热。
喻闯湿热的舌尖在那层薄薄的布料上打着卷儿。
季眠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竭力控制着,却还是从嗓子里溢出了声。开始还只是细碎的,后面不知某个人做了什么,声调陡然提高。
“……喻……喻闯!”
喻闯并不理会他,只专心做自己的事。
“……回去,回去好不好?”季眠头一次,用这种近乎于恳求的语气同他商量。
喻闯停下动作,偏头,似乎是稍稍思考了一下。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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