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秦母又把江兰茵说的那几句话说了。
不放心地问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吓唬我的?”
秦墨西满脸怒色,双手捏成了拳头,“她还想报案抓你?”
秦墨为神色阴沉下来,江兰茵的大哥江乘风不就是把他送到拘留所关了两天吗?
“既然她这么说,我们就不要补偿。”秦墨为眼底情绪沉淀下来,瞳孔浓墨一般漆黑。
秦母:“?”
江家
江家父子下班回家,都从江母口中知道了白日生的事。
江乘风神色难看,“这个泼妇!我去找她算账!”
江父黑着脸,“算账?怎么算?再去把她打一顿?
还是再让她宣传宣传你这个大记者暴打一个老者?”
江乘风:“大不了找别人去做!”
江父:“这个时候除了江家,还有谁去找他们算账?”
江乘风冷静不下来,“可她毁了兰茵的名声!”
江父目光深沉,“兰茵,你和傅青阳是怎么回事?”
江兰茵想到傅家人已经知道了,她瞒得过一时,也瞒不过一世。
于是默认了。
江父和江母的想法是一样的,傅青阳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时机不对。
“傅家知道了?”江父比江母敏锐多了,一针见血地问了出来,“你们分手了?”
江兰茵眼泪簌簌地掉,“是江绾……”
“我对她当亲姐姐,对她没有什么防范,被她知道了我和傅青阳的事,她告诉了傅家人。”
江母闻言一脸恼色,直呼家门不幸!
江父拧眉,他能理解江绾生气的心情,甚至能理解她用这件事换取利益。
但他不能理解江绾把这件事捅到傅家跟前的作为。
她不但得罪了家里,也得罪了傅青阳。
自伤八百也要伤敌一千的做法实在是太愚蠢了。
江父暂时先压下江绾的事,眼下等不及的要解决的是和秦家的事。
“你真的打了秦墨为的母亲?”江父质问道。
江兰茵心里一颤,“没有!是她自己打的自己!是她故意诬陷我,毁我的名声!”
江母张了张了嘴,又欲言又止地闭上了。
江兰茵噙着眼泪,话里有话的说道:“本来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我和秦墨为也说好了我们的婚事不作数,为什么秦家又忽然改变了态度?”
江父直接指了出来,“你认为江绾挑唆的?”
江兰茵咬着嘴唇,委屈的眼泪肆意在脸颊上滚落下来。
她将江绾敲诈了傅青阳五万块钱的事说了出来。
江母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实在忍不住,直呼:“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江兰茵伤心地说道:“她肯定是认为我为了傅青阳,才让她去傅家替嫁,她恨我。”
“实际上,我为什么瞒着家里?就是因为如果她实在不愿意嫁到傅家,我是准备替她嫁到傅家的。”
现在江绾已经嫁到了傅家,怎么说还不是她上嘴皮和下嘴皮一碰的事?
江母气得咆哮道:“把江绾那个死丫头给我叫回来!”
江乘风打过电话后,“江绾不在,她去上班了。
我已经跟傅家打过招呼,让江绾回来的时候给家里回个电话。”
江母一脸讽刺,“她去上班?她大字都不认识几个,小学都没有毕业,她能找到什么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