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聿垂眸看看手中纸包,去门口叫来惊风,吩咐几句,惊风就飞走了。
京郊胡氏农庄
惊风赶到时夜已深,农庄里各屋的灯都熄了,惊风正在想胡望连住哪间,就听到楼廊里有动静。
惊风迅隐身到暗处。
农庄里的两个管事喝得醉醺醺从外面回来,两人走到一间房门前,一人正要推门,另一人晃悠着身子阻拦他。
“你真是醉了,胡家那小子回来了,住在里面。”
欲推门的管事一脸厌烦,“来了就将大房占去,烦死人。”
大房是给庄主备的,里面软床锦枕比他们的板床舒服多了。
庄主一年最多到庄里来一两次,每次住上三两天就走,庄主不在他们就去大房里睡,空着也是浪费。
胡望连近几个月时常来,他一来管事就要去住生硬的板床,一早起来腰酸背痛。
所以,管事特别膈应胡望连。
“哎呀,生气你还能把他怎么样,走走回去睡觉去。”另一个人拉着管事走向东厢房。
看着两人进房间关门熄灯,惊风才从暗处走出来,推开大房的门进去。
胡望连睡得正酣,惊风将龙涎香倒进他外衫的褡裢中一些,把剩下的龙涎香放进床前香炉,用火折子点燃。
香炉冒出袅袅青烟,香气飘逸,惊风出来重新掩好门,飞身离开
胡望连辰时起来下身蠢蠢欲动,鼻息间尽是香气。
他昨晚喝醉回到农庄,没有注意屋里香炉是不是燃着,心想农庄管事惯会讨好,定是他准备的。
今日胡望连约了取药,他压下欲火迅穿衣服,出屋时正好见厨娘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包子往饭房走。
胡望连顺手拿两个,嘴里叼一个,走出农庄上马车。
“进城。”他吩咐车夫。
“驾”
马车前行,巳时进了京翎城,停在僻静巷口,胡望连下来,走去小巷最里面。
“啪啪。”他叩两下门。
不多时,门开了一条缝,从里面伸出一只手,手里是一包药。
胡望连二话不说拿了药就走。
身上的熏香味儿不断,胡望连哪里想到会有人刻意往他衣服褡裢里放香料,还以为是一夜熏香留下的味儿。
他是个不学无术的,对香料完全不懂,只觉这香味挺好闻。
从辰时开始他一忍再忍,此时到了京翎城,想着与他云雨的女子住的府邸就在街转角,胡望连更加按耐不住。
抬头往天上瞧瞧,与程瀚元约定的时辰尚早,他便吩咐车夫,“前面街口转弯。”
“是。”车夫应声。
到了薛府后门,他学了三声鸟叫。
大约等两盏茶,薛府后门从里面打开,走出一名戴着围帽的女子。
女子坐进马车。
“回农庄。”胡望连吩咐。
“轱辘轱辘”马车前行。
车厢里,胡望连掀去薛梓柔的围帽,急急抱住薛梓柔,拉开她的衣襟又亲又咬。
薛梓柔欲拒还迎的推他两下。
胡望连更肆意。
她听到马车外熙熙攘攘的声音,娇嗔地阻止胡望连在马车里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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