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姑娘。”南宫聿让惊风守在这里,听着楼上有动静,就传话,“王爷说,凤姑娘醒了到书轩去。”
云瑶撇撇嘴,还没吃早饭呢。
“知道了。”云瑶朝疏窗应一声,转身去耳房梳洗。
两刻钟后,云瑶洗完澡出来,正在犯愁髻怎么梳,衣容回来了。
衣容端来饭,云瑶默默吃着,听到衣容问:“姑娘,你什么时候回的王府?”
云瑶持着勺子的手一顿,想到南宫聿让她去书轩,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昨晚许是喝了太多酒,半夜夜游就回来了。”云瑶含糊其辞的回答。
衣容半信半疑,姑娘确实不胜酒力,可夜游太离谱了吧?
“姑娘,咱以后坚决不喝酒了,这次是夜游回摄政王府还好,万一去了皇宫可惨了。”衣容担心地说,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不可再让云瑶沾酒。
“好。”云瑶淡淡应声。
元岱靠站在门口,听着凤云瑶的胡邹之言,纳闷衣容为啥会信呢?
饭后,衣容为云瑶梳妆整齐,前往书轩。
云瑶来到书轩,陌青在门口守候,“凤姑娘请。”
云瑶默然颔,抬步走进。
衣容留在外面等。
南宫聿穿着褐色锦袍,负手背后,长身玉立后窗前,不知道窗外有啥景色,住了二十二年仍没看够?
云瑶走近,好奇地往窗外瞧,是柳林,怪不得第一次与南宫凝下棋,南宫聿突然来了,原来从这里可以看到。
那她每次回清荷苑都要经过柳林,他是不是
云瑶正在猜测,耳边传来南宫聿淡淡的问话:“本王前日同云瑶说,三日后再搬,云瑶忘了?”
云瑶抬起澈若清泉的眸看南宫聿,点头说:“嗯,记得。所以我现在在这儿呢。”
“云瑶昨日已将东西搬走了。”南宫聿看着她,眸光的锐利不容诳语。
“哦。”云瑶似恍然想起,随意说:“都是些用不上的,我没搬,昨晚住在王府。”云瑶只当自己醉酒,不记得回忠勇侯府这茬。
门口陌青无语望天,终于知道元岱为何变狡诈了。
南宫聿眸光深邃看云瑶,默然稍许又问:“云瑶昨日可出府了?”
云瑶唇角微翘,眸中带笑,似问非问,“出府干嘛呢?”
南宫聿深知云瑶狡猾,蜲蜲蜿蜿反而会让她蒙混,直言道:“忽得钟情郎,问女何所意?此女无所思,此女无所意。”
云瑶笑容渐渐褪去,南宫聿真是奸滑,故作不知诱她深入,待她将不愿实言相告表现得淋漓尽致,再一语揭穿,堵的她前后无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