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不行,吃来干嘛?”胡望连嘲讽道。
听到胡望连说他不行,程瀚元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抡起镐头使劲儿刨过去。
胡望连躲闪不及,镐头挂在后腰绳上,被程瀚元拽着后退。
抓住胡望连,程瀚元将他按在地上挥手乱打,胡望连举高手臂抵抗,两人扭打到一起
半个时辰后,程瀚元和胡望连都鼻青脸肿,衣衫不整坐地上喘粗气。
“我和你说,我可没给你假药,少诬陷。”胡望连气喘吁吁说。
“药在你手上,不是你换了还能有谁?”程瀚元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胡望连眨巴两下眼睛,想到他把药放马车上和薛梓柔去大石后面做那事,有些心虚。
可再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当时根本没有别人。
“反正我没动那药。三日后的事你办妥了,我和主人说说,给你拿两份。”
胡望连退让,担心真把程瀚元惹恼了,耽误主人的大事,没法交代。
打了半个时辰程瀚元气消了些,事已至此他总不能真杀了胡望连,他毕竟是大姐姐的孩子。
想着等三日也不是太久,程瀚元瞪着胡望连警告,“姑且相信你一次,若再敢骗我,你和你的主人就找别人传消息吧。”
“行行行,你说什么都对。”胡望连不与程瀚元计较,忍了。
三日后
废太子搬出历代太子居住的端庆宫,移居寒熙宫。
皇后来探望燕景峦,寒熙宫满地是栽倒的酒盏,一片狼藉。
燕景峦靠坐在床榻前,酩酊大醉,似睡非睡,嘴里不知沉吟着什么。
寒熙宫冷冷清清,宫里对废太子的待遇可想而知。
现在姑且忌惮她是皇后,吃穿用度没有削减太多。可自古都是母凭子贵,太子被废她这个皇后如何能在人前抬头?
这样下去,日子越长越艰难。
如南把从坤庆宫带来的宫人都招进来,将太子扶上床,盖好被子,再将寒熙宫收拾打扫干净。
皇后心情晦涩,坐在床边瞅着太子一言不。
简舒瓷听闻皇后娘娘来了,眼中带泪从寒熙宫偏院满怀希冀跑来,一副委屈又可怜的模样跪在皇后膝前,抱着皇后的身子大哭。
“呜呜姑姑,日后咱们该怎么办?”
“别哭了。”皇后不耐烦,她沦落低谷却不甘示弱,哭有什么用,重要的是如何反击?
简舒瓷不知自己除了哭还能做什么?
皇后看一眼如南,如南会意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双手呈给皇后。
“这个是可以让你很快怀上子嗣的药。”皇后看着泪眼婆娑的简舒瓷说。
只要燕景峦有了皇子,她就有把握让皇上重新册封。
简舒瓷恍然大悟,双手接过瓷瓶,宝贝似的捧着。
“可是,姑姑”她霍然抬头,委屈巴巴地看着皇后。
燕景峦根本不待见她。
他嫌她脏。
“好了。本宫会劝峦儿与你行房的。”皇后烦躁地说。
曾经她坚定不移让燕景峦娶简舒瓷为太子妃,如今她的峦儿颓废成这样,简舒瓷没有一句宽慰,躲到偏院任由燕景峦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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