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只有和?她?亲吻几?次的经历,但男人在这种事情上,确实天赋极高。
温软的触感贴近,云清有些懵,愣神间,秦明已亲在了她?的下巴。
而今意识清晰,能察觉他很生涩,密密麻麻的触感湿进心?底。
云清反应过来,是秦明以为自己药效又发了。
脸更红了。
“秦明……等等。”她?小声唤了声。
如此,正握控面团的男人顿了下来,抬起头?来看着她?,“怎么了?”
云清脸已是烧得?要爆炸了,清醒下来,这种事怎么能……怎么能这样羞人呢……
“不是药复发了。”
声音越来越小,秦明却听得?清楚。
女人的声音其实很好听,莺莺婉转,如清水袅袅。
他顿了下来,目光不经意窥见雪玉上盛开的姹紫嫣红。
又看了看云清羞赧到要碎掉似的神情,缓缓道:“同我……无需再如此多?礼。”
说罢,安抚的亲了下人的唇瓣。
就在渐要继续之时,云清素手攥住了人的大掌,“真?的没有复发,我就是疼了。”
空气冷凝一瞬,秦明翻身坐了起来,滚燙的体温离去,云清察觉到了冷意。
“哪里疼?”
“什……什么?”
云清真?的觉得?自己从未如此不适的难堪过,她?恨不得?挖个洞让自己跳下去。
太陌生又太过赧然。
在秦明幽眸定着她?那一瞬,云清下意识心?一慌,艰难的吐字,“……那里疼。”
说罢,立即又道:“你先出去吧。”
他再待在这帐子里,自己仿当真?要臊死了。
然高大的男人不仅没走,大掌已经勾住被褥的一角,云清阻止也来不及了。
微微一掀,冷意席卷中,她?骇得?紧紧闭上了眼。
所有尽显,犹是那正潸流的白腻,其中还裹挟着丝丝的朱砂。
秦明鹰眼一滞,耳朵尖也不禁泛上一丝薄红。他连将被褥裹了回去。
有些吞吐:“抱……抱歉。”
他似太过鲁莽,又太过愚蠢。
很快,他佩好腰带,转身离了军帐,云清说不清什么情愫,抿着唇想将所有的都弄出来。
有些疼,正竭力之时,没想到秦明又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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