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殷姝难受起来了,忽漫中央,可方才飘飘欲仙在云端的感觉她还记着。
她蹙着眉闷哼,纯洁无瑕的娇靥早已淬染勾魂吸魄的春色,纤细的玉颈也白里透上了红。
姜宴卿与她距离很近,几乎鼻尖贴着鼻尖,能看见悬在扑朔蝶翼上的一颗泪珠,他轻轻舔去,望进少女迷蒙可怜的眼?底,耐得?发疼,又问了一遍:“喜欢我吗?”
“呜……”殷姝不想理他,可那一张一翕的性感薄唇吐出的热息喷洒在脸颊上,上面还泛着残留的蜜意。
她莫名很渴,又想亲上那薄唇,可姜宴卿偏偏不让她亲,掐着她的细腰,冷着脸道。
“乖,宝贝说出来,就给你亲。”
男子?的面虽是刻意冷了下来,可墨色晕开的沉眸脉脉含情的凝睼着她,仿天地?间只有她一人。
殷姝呜出了声,哑着嗓子?道:“喜欢……”
听到答案,姜宴卿还有些不满意,夷犹不抵,紧抿着唇继续又问:“有多喜欢?”
“呜呜宴卿哥哥……喜欢你,我喜欢你……”
少女软绵绵的嗓子?如初雪落尽心尖融化,姜宴卿由?这全身?血脉偾张的喜悦涌遍全身?,结实紧绷的肌肉蓄势待发,最后所有的狂躁化作?对少女的吻。
“乖,莫哭了,宴卿哥哥也喜欢你,爱你,只爱姝儿,最爱的就是姝儿……”
最后的尾音消失在缠绵不休的唇舌间,一下一下,殷姝被亲得?全身?发软,又被亲得?融化成了软弱无依的春水。
混沌的脑海也因姜宴卿方才那句话愈发坠进无边无际的深渊,挽开的藕锻莲足也在蹴蹴间失了所有的力气。
他只爱她,最爱的也是她……
*
广阔无垠的江面无边无际,暗涓的江水不竭。殷姝阖着美目,晕乎乎的伏在姜宴卿的怀里。
腰身?还被姜宴卿大掌箍着,似都掐出了红印子?。
“宴卿哥哥,姝儿想睡觉了……”
她无意识的低吟,又红又肿的唇瓣发出神志不清的撒娇。
“宴卿哥哥……不亲我了好不好?”
太嫩了又太乖了,所以的重?岩叠嶂已经被融化开,薄澈的花瓣抹了蜜,轻轻一抿便会?裹挟住一切。
已经喂着小姑娘吃了两?次白玉藕粉,想来已是饱胀的吃不下了。
姜宴卿虽还不够满意,但微俯目便果真瞧见因饱胀微隆的小肚皮。
又加之窥见莹润雪玉尽是缀染了粉潮红印,饕餮之状有些惨不忍睹。
终是对少女的心疼占据,他咬着牙,将最后残留的白玉藕粉喂着少女尽数喝下去。
这一次,喂了好久,殷姝虽是晕乎乎的,可也被新鲜出炉的膳食燙了一下。
又多又浓稠,她实在是吃不下了,哼哼唧唧着,可姜宴卿仍不放过她。
她想吐出来,可姜宴卿还堵着,在耳边哑着声音诱哄,“乖宝贝,不许吐出来,明天便消化完了。”
“呜……”
殷姝实在是太累了,被温柔旖旎的柔浸泡,她难抵的意识飘忽,最后瑟缩的纤肩也缄默,她伏趴在姜宴卿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乖宝贝,我的乖姝儿……”
姜宴卿不知倦的凝睼如花娇靥许久,将备好的薄衾覆在两?人身?上,这才心满意足抱着软乎乎的心尖至宝一同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