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的黑色衣裳,看不清其下的局势。她也不敢擅自去摸里?头有没有包扎。
殷姝可怜巴巴的凑近,吸了吸鼻子,血腥气?倒是没那么重了,看来?定是好好处理过伤势了。
想到此,她又?仰起头来?,看看姜宴卿的脸。
冷白的肤色似比以前更白了些,唇也更红了些。除却这,倒是没在脸上发现明显的伤痕。
“其他位置还有伤吗?”
她还有些止不住的抽噎,她一见到姜宴卿便?止不住的流泪,明明以为早已流干了。
见姜宴卿没答话,殷姝不放心,流转着瞳眸在俊拔的身躯上游离巡梭。
然一身绸黑的衣裳,什么也看不见,殷姝又?想起甲板上时看见他两只手上的血。
被握在滚燙大掌间的小?手微一使力,她反握住姜宴卿的大掌,捧起来?翻来?覆去,仔仔细细看了又?看。
素来?霸道的猛兽嫌少?有如此乖顺、任她搓揉。
殷姝彻底检查了个遍,确定唯有那肩是有伤,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抬起眼?来?看他。
夜幕低垂,微弱的烛火竭力散泛着最后一丝光芒。
姜宴卿的瞳眸里?倾出一点暗光,在幽寂的寒潭中映彻,更多?了些莫测和恣睢。
就像一批恶狼在暗夜里?悄悄盯着视线中唯一的猎物。
猎物孱弱无助,轻而易举便?能遏住致命的咽喉。
“你……”
殷姝想起他掉入江中的那句会罚她的话,她无端蹁跹几下蝶翼,呆愣的一张一翕溢出细腻的颤音。
“宴卿哥哥……”
话音刚落,莫大的阴翳唰得俯下身来?,大掌扣住她的脸儿不让她躲,将唇齿落在了面颊上。
“啊。”
殷姝吃疼娇咛,那骇人的啃咬又?落到了下巴、细颈……
她脸被控着,躲不开藏不了,受着姜宴卿的致命啃噬。
最后,空出的一只大掌带着她的手儿摁住了嚣扬跋扈的大刀。
蛟蟒起势,毅然出鞘。
殷姝瞳孔一震,恰逢姜宴卿贴在耳侧低语。
“姝儿虽然如此,但该罚的还是要罚。”
话音刚落,滚燙湿糯将莹润的耳垂抿紧唇齿里?捻摩。
殷姝没控住长?长?呜咽一声,浑身力气?似被抽走似的,软绵绵被姜宴卿单臂托抱了起来?。
沉稳的步子落在底下地板上,浸出的水已经漫过两人鞋底。
步伐带动哗啦的水声四溅,殷姝被扛在肩上有些难受,尤是那团辗得闷疼,她只能试探着寻个舒服的位置。
挪动间,屁股却又?被“啪”的清脆拍了一下。
“啊。”
殷姝吐字掩抑,声线带了些连自己都不经意?的撒娇和酥软。
她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