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就喂给?我的乖姝儿?,我的乖宝贝……”
声线渐渐消失在紧贴在一处的唇齿间,连着哀泣娇促也一并吞下。
火荼骇骤,很快,殷姝如愿被喂着吃下了浓稠的白玉藕粉。
可刚出锅,还有些?燙。
一下子迅猛的吞咽,还有些?艰难,亦是燙得?她?一阵哆嗦,无意识的娇喃。
“呜呜不想?吃了,好燙……”
“乖……”
姜宴卿辗转吻着少女的面颊,沉沉安抚,“马上就吃完了。”
轻语呢喃的似画骨柔般蜜意,可狂悍的大掌却死死扣握住少女,不让人儿?又一丝一毫的机会逃走。
精心熬煮过的膳食就这么被殷姝全吃了下去,渣子也不剩,就连那碗盏壁面也噬得?干干净净。
殷姝眼角还蓄着泪花,徐徐喘着气,想?缓释些?过度饱胀的酸慰。
“还饿吗?”
姜宴卿不知倦又吻住少女的面颊,很快便嘬出了一道红印子。
“唔好胀……不饿了。”
殷姝意识不清的作答,阖下眼,又些?抵不住酒足饭饱后的倦意。
她?知现在外头正是天高大亮着,兴许也过了午时了。
可她?真的想?好好睡一觉,如是抬起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推了推姜宴卿,道:“想?睡觉了。”
“好。”
顷刻,姜宴卿涣散极尽妖冶的眸聚回凌光,他就着这副姿势将少女抱在怀里,长腿朝耳房迈去。
“先?沐浴。”
说话间,“啪嗒”的水滴接二连三,一路坠溅在光洁的地砖上。
姜宴卿知道那是什么,黯然的眸更是晦暗,眸光微侧,对乖乖趴在自己肩头休憩的少女道。
“小姝儿?真不乖,这么点?就吃不下了。”
对于姜宴卿这变脸,殷姝哼哼唧唧,虽是腹诽,却实在没力气搭理他。
姜宴卿一笑,对于少女的乖乖软软的反应,也不再逗留,将人抱进耳房去净身。
*
日头顺着窗绯射了进来,将放下来的竹帘映出些?斑驳,幽幽大殿内的麝香气散了些?,却仍是残余着隐隐的旖糜之?气。
经必不可少的涓流,又经必不可少的浴桶一泡,殷姝倒是没方才那般困倦了,但?仍是有些?疲乏。
是她?低估了姜宴卿的狠劲儿?和凶悍。
就算被他抱在怀里,她?似若有似无都能觉得?自己全身无力,四处发着软,尤是鞭挞的位置。
只怕是脚一触底,便能扑腾一声跪下去。
待自水里被捞出来,两人清清爽爽走出耳房,姜宴卿怕殷姝受凉,裹了件薄毯。
一出来,又是将人径直往那榻上抱,殷姝无端看着那矗立阔渺的大床,有些?心底犯怵。
这太子的床,也不是那么好睡的!